子又生動,卻從未聽聞。”
不是唐朝,木楚心裡即有小小的安心,未在太歲頭上動土;又有些失望。那個大唐盛世,曾經是多麼地讓她
2、皇帝兒子多 。。。
和陸思齊憧憬啊。
木楚頭腦發熱再想不起熟悉的詩詞,也沒了用詩詞尋求所處年代的豪情。
唉,不管什麼朝代,刺殺王爺都是死罪,刺客都沒什麼美好結局,於是她毫無骨氣地直接向李棋問道:“兄弟,同是籠中人,敢問今時什麼朝代,當今聖上是誰?那光王又可是窮兇極惡之人?”
李棋初聽到木楚開口稱他為兄弟,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欣喜與驚訝,而聽到她後來的問話後,目光卻暗淡下來,但他很快答道:“這裡是洛國,景帝當政,光王是景帝的十六弟。姑娘,你刺殺光王,難道不知道光王是一個怎樣的人?又不知所在何處?”
原來穿了不算,還是異世時空。
木楚心裡悲憤,這下啥歷史資料也不用掌握了,什麼歷史走向也不知道了,原來還以為掌握了歷史大事件,就能在關鍵歷史時刻站好排跟對人呢。得了,在這茫茫時空裡,就得自己混了,找準機會再穿回去。
“我姓木,單名一個楚字,別的,便什麼也不記得了。”
木楚緩緩說完,還想打聽打聽李棋的情況,卻覺得頭越來越熱,眼皮沉重起來,帶著濃濃的倦意和皇帝家兒子特別多,一抓一大把的評斷,她沉沉閉上了雙眼。
文縐縐說話,還真挺累。
不多時,牢房中走入幾人,木楚已在昏夢之中,毫不知情。
歷史是由無數人與點滴事件混合而成的,環環相扣,絲絲相連,任誰也無法全知和掌控。
作者有話要說:【略懂,略懂】——當時看電影版“赤壁”時,影院裡笑聲連連。從臺詞到周圍觀眾的低語,都歡樂得很。
記得有一幕是孫尚香和孔明一起逗鴿子玩,兩個人說笑著,坐在我後排的觀眾突然很嚴肅很了地說,“唉,我明白了,孫尚香其實喜歡的是周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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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清潔誠可貴 。。。
木楚感覺自己在水面上沉浮,學了很久的游泳,從少年時便開始學,可是怎麼也學不會。
她使勁撲騰了幾下將頭露出水面,很快又沉了下去,水灌進她口中鼻中,難以呼吸。她死命地掙扎,雙手在水中搖擺。
忽然有一雙手抓住她的胳膊,聲音遠遠傳來,喚她:“木姑娘,木姑娘。”
那聲音那麼急切擔心,卻又,好聽……
“木姑娘,木姑娘,快醒醒。”一聲聲清晰起來。
木楚睜開眼,面前是李棋放大的臉,牢房外,兩個蒙面黑衣人在攜刀等候。隱約地,似乎有一陣陣臭氣飄來。
他此時已卸掉手銬腳鐐,蹲在她身側,滿眼焦急地問:“木姑娘,你終於醒了。我的朋友來救我,不知你是否願意跟在下一起走,還是,等你的朋友來救你?”
木楚一頭黑線,仿若看到自己頭頂三條豎線,兩滴冷汗,外加有一隻烏鴉呱呱叫著順次飛過。
拜託,大哥,刺殺王爺那肯定是死罪,逃命時刻,時間緊迫,哪兒有功夫文縐縐地斯文,還坐在牢裡傻等下一次劫牢策劃?
捎帶一下,趕緊把我也弄出去吧。
心內雖翻江倒海,牢騷滿腹,木楚面對能救命的恩人依然文縐縐地迅速回答道:“有勞了。”
她心裡滿懷自由的期待,眼睛明亮,臉頰緋紅地望向李棋,堅定地補充道:“帶我走吧。”
瞬間兩人都有點兒失神。
木楚脫口而此話後,抽自己心都有了。
這四個字十足十聽起來有那麼點兒像句濃情蜜意的話,但他們不是。
幸而監牢鐵鏈亡命劫獄的情景環境沖淡了此時莫名其妙的氣場。木楚的臉更燙,又幸而發燒她的臉一直都是紅的,再紅點也沒差兒。
她用盡力氣想站起,想來個凌波微步快閃而去,結果掙扎了一下,眉頭緊皺,四肢用力,卻還是在原地。
這身體不會是燒成癱瘓了吧?
李棋低語了一聲:“木姑娘,得罪了。”便一把將木楚抱起,向牢門外奔去。
木楚心頭一顫,從未有人將她這樣抱起,這樣近的姿勢靠在一個男子胸膛。雖然滿身泥汙關在牢獄之中,近在鼻前,卻可隱約聞到他身上淡淡的不明香氣。
木楚平穩呼吸說道:“江湖兒女,不拘小節。”
幾個時辰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