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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那人的聲音更啞了,“可你必須嫁給我。”

墨九“去”了一聲,打消了病人打擾不得的“好心”,二話不說便大步過去撩他帳幔,想與他面對面說話。可不待她把帳幔拉開,另外一側就出來一個人……墨髮垂腰,白衣似雪,一張俊朗清適的臉,涼薄且冷漠。

“嫂嫂,可回了。”

------題外話------

祝錦宮最美的勞模管理員阿記同志:生日快樂,青春永駐,成為一隻不老妖(么)姬(雞),永遠都胡“槓上花”。祝錦宮每一位姑涼都開開心心看書,平平安安生活。未來的每一年,每一天,無病無災,吉祥如意,幸福美滿!

坑深037米 要脫衣服嗎?

“蕭六郎?”墨九看看他,又看看帳幔裡那一抹削瘦的人影,只恨油燈的光線不如電燈,什麼也瞅不明白,語氣不由重了,“我來看我夫婿,你憑什麼阻止?”

“我是大夫。”

蕭六郎慢慢走近她。

他個子太高,站在墨九面前,她不過剛及他的肩膀。於是,他的姿態便成了居高臨下的俯視,“大哥的病,受不得風,更受不得寒。如今了你一願,已是破例。”

了她一願?墨九眉梢一挑,打量他的衣服。潔白、乾淨,一塵不染,細嗅還有淡淡的中藥味兒,就像在醫院裡嗅到消毒水,看見嚴肅的醫生一般,一時間,她竟說不出反駁的話。

捋了捋頭髮,她也不強求,只介意他先前的行為。

“既然不讓我見,那你讓我沐浴薰香做什麼?”

蕭六郎清俊的臉上,並無表情,“出潔。”

沒想到蕭神醫已是懂得“消毒”,墨九表示理解一些傳染疾病不宜見人,遂點了點頭,“那你讓薛昉帶我遛彎又是什麼意思?”

蕭六郎頓了片刻,才輕吐兩字:“好玩。”

墨九很想一個老拳打在他的臉上。

可不待她出手,帳幔裡便傳來蕭大郎沙啞的聲音。

“六郎,我乏了,先歇去。”

說罷他頭一偏,似乎看向墨九:“大婚在即,姑娘莫要再來了。”

“呵呵。”墨九倚靠在一個竹製的書櫃上,抱臂看向蕭六郎,目光一瞬不瞬,話卻是對蕭大郎說的,“我一定會再來的。你好生歇著,若死不成,就對家裡吭一聲,不要禍害我一輩子。”

帳幔裡又是一聲伴著咳嗽的淺笑,但蕭大郎沒有再回答,很快便有兩個小廝模樣的人進去,把他的椅子推著,從裡面的側門離開了。墨九看他的樣子,似乎走不了路——畢竟會走的人,是不願意做廢人的。

沒有看到蕭長嗣的樣子,墨九有些失望。

但這隻在早晚,他的健康狀況比她想象的好,這就夠了。

於是,她問及了墨妄,“蕭六郎,我那情郎去了臨安,結果怎樣了?”

公然在夫婿的小樓裡談及“情郎”,這姑娘的腦子奇葩得驚天地泣鬼神,可蕭乾不以為意,或者說習慣了,他淡淡瞥她一眼,看向她後頸上高高的紅腫,“我以為你應當先關心自己。”

墨九揉了揉頸子,痛嘶一聲,“難道墨妄出事了?”

蕭六郎沒有回答,只雲淡風輕地看她一眼,示意她跟上,就轉身走向樓道。

墨九腳挪動了,眼珠子卻沒動,瞅著他的後腦勺,恨不得剜他一個洞。

兩人一前一後上了竹樓的二樓。

蕭六郎應是長期在這裡為蕭大郎配藥,屋子似一間藥廬,擺滿了各種藥材、藥罐,除了淡淡的中藥味兒,房裡還燻著一種清幽的香,很暖,很柔,讓她周身舒坦。

墨九看蕭六郎調製藥膏,歪著頭問:“你讓我上來,不會就為給我治脖子吧?你看我們孤男寡女的,你大哥會不會懷疑有苟且?”

沒有人回答她。

一室靜謐,暖而舒適。

蕭六郎調好藥,指了指視窗的軟榻,“躺上去,趴好。”

墨九“哦”一聲,走到榻前回頭瞅他,“要脫衣服嗎?”

蕭六郎:“……”

於是墨九大喇喇趴在軟榻上,頭埋在枕頭裡,把受傷的脖子露在外面,就像上女子會所做SPA一樣,靜待蕭六郎伺候。

可等了半晌,身後卻沒有動靜,她又睜眼回望,“來啊。”

蕭六郎繃著臉,問得莫名,“你確定?”

墨九點頭,“對啊,你不是大夫麼?計較這麼多幹啥?”

“好。”蕭六郎向來惜字如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