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本電腦收起來的費恩·基汀。
對方淡淡地回答:“因為在卡爾與喬安娜夫婦的案子裡,受害者喬安娜的頭髮上本來應該戴著丈夫送給自己的髮卡的。”
“然後呢?”
“但是受害者的遺體上並沒有發現這樣東西。要麼在喬安娜被兇手制服的途中跌落了,要麼它就在兇手的手上。但是現在這個髮卡出現在最新案件的倖存者高登小姐的髮間,你覺得呢?”
“所以要麼高登小姐是案件的幫兇,要麼是兇手將髮卡為高登小姐戴上的?”
“感謝上帝,你終於跟上了案件進度。”
伊恩與海利上了車,海利很配合地撥打謝默的電話,但是沒有人接聽。
他們只能要求費恩·基汀幫忙追蹤謝默手機訊號的所在地,得知謝默此刻就在亨特的家中。
伊恩急忙打電話給亨特,要他提防謝默。很明顯,謝默接近高登家也是有他自己的目的。謝默以亨特同學的身份接近這個家庭,觀察他們研究他們,就像當年的梅根博士!
“喂,你好我是亨特·高登。”
“請你先沉默聽我說。我是伊恩·康納。亨特,謝默現在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亨特壓低了聲音回答:“是的,他知道我的父親和妹妹差點死掉之後,特地來安慰我。他還打算一會兒開車陪我去醫院看望他們。發生什麼了嗎?”
“我們現在正在趕過去的路上。請你儘量裝作打來這個電話的人不是我們。我們有些問題需要詢問謝默。”
亨特壓低了聲音,有些緊張地問:“他是不是和案件有關係?”
“亨特,現在不要想太多。你需要的就是儘量平靜地應對他,不要讓他感到任何懷疑。”
亨特在電話的另一端嚥下口水,然後用雖然有禮貌但明顯不耐煩的聲音說:“真的不好意思,我們家不需要再訂閱報紙了。請你們不要再打電話來了。”
“很好。”伊恩結束通話了電話。
當他們來到高登家,謝默的那輛車還停在門口。
伊恩與海利按響了門鈴,亨特將他們迎了進去。
沙發上的謝默起身,“哦,看看啊,聯邦探員來了。我是不是該走了,亨特?”
“沒……沒什麼,兩位探員先生只是來例行問話而已。”亨特略微緊張起來。
“那我需不需要去衝杯咖啡什麼的?迴避一下?”謝默盯著伊恩,他還記得上一次伊恩將他按在車窗上的事情。
“事實上謝默,我們想要詢問的物件是你。”伊恩在沙發上坐下 。
亨特無助地看向他們兩人,海利則朝亨特眨了眨眼睛,“亨特,如果不介意的話能不能給我和我的搭檔煮一些咖啡?”
“啊,好的!”亨特走向廚房,一邊走一邊回頭看向謝默。
謝默笑了起來,“被聯邦探員詢問,我可以到學校裡好好炫耀一番了。”
“也許吧,我們知道你送給了亨特的妹妹一隻髮卡。那隻髮卡是哪裡來的?”
“那就是一隻髮卡而已!”謝默露出好笑的表情,但是他看著伊恩的目光卻很冷漠。
“可惜它並不是一隻普通的髮卡。在我們為什麼說出它不普通之前,你最好告訴我們你從哪裡得來的。”
伊恩盯著謝默,彷彿要看穿他強裝鎮定的外表之下所有的惶恐。
“得到它的過程可並不怎麼光彩。它並不是我花錢買來的。”
“我知道。”
亨特端著咖啡走來,將杯子遞給了海利與伊恩,“這是今天早上煮的咖啡,我只是將它再加熱了一下。如果臨時煮新的,我估計煮好的時候,你們倆都要離開了。”
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海利笑了,端著咖啡杯在鼻間聞了聞,“嗯,雖然不是最好的咖啡,但烹煮的時間恰到好處,口感應該不錯。”
“謝謝……我是留在這裡,還是應該回到我的房間裡去?”亨特不是很確定地問。
“這些聯邦探員在問我,送給你妹妹的髮卡是怎麼回事,我想你有權利知道答案。”
謝默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亨特坐下。
但亨特還是選擇坐在了伊恩的身邊。
“嗯……咖啡的口感果然不錯,伊恩你覺得呢?”海利的舌尖滑過自己的唇線。
伊恩早就對他可以做出的性…感動作毫無感覺了,但一旁的亨特還是忍不住被吸引。
果然太年輕了,就是看不透海利的本質。
“我對咖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