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那麼多?可是我的同事卻從你電腦裡提取到了好幾個影片。包括道爾頓兄妹、卡爾夫婦以及強森夫婦的謀殺案。這可不是為了捉弄你或者只是病毒而已。沒有人會把病毒存在電腦硬碟裡。你可不是看一看就讓它們過去了,你很細心地研究它們。你的下一個論文課題是什麼?”
“我說了,我不知道。”門德博士十分堅定地回答,“在律師到來之前,我也不會再多說一個字。”
“明智的回答。不過能告訴我,那一次你與梅根博士登山,還有誰與你們同行嗎?”
門德博士的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平靜地回答,“就只有我們兩個。”
“你在撒謊。只有兩個人,怎麼照的合影?”
“我們用的是三腳架。”
海利的唇角笑意更深,他緩緩搖了搖頭,“你認真看過那張照片了嗎?地面上有另一個人的投影。作為學者,你或許很出色。但你並不是一個高超的撒謊者。那個人是誰?”
門德博士保持沉默。
觀察室裡的潔西卡恍然大悟,對伊恩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調查梅根博士與門德博士的研究團隊裡是不是還有其他人?這個人就是幫助他們實行這些謀殺計劃的人!”
伊恩的臉上卻沒有多餘的反應,直到海利慢悠悠走了回來。
“伊恩,你有什麼想法了嗎?”
“我確實有想法,但是我沒有證據來支援自己的想法。”
伊恩的話引起了潔西卡的好奇,“你到底在想什麼?別賣關子了,快點說出來!”
“梅根博士是十五年前一系列兇案的主謀。他謀劃一切的目的是為了他的研究。那個時候,門德博士就是他的同謀,他的助手,甚至於年輕的門德是他計劃的實施者。正因為如此,梅根博士才會如此放心地將所有的資料交接給門德,只有門德博士不會浪費他的心血,會延續他的研究。門德博士就是梅根博士的繼承者。”伊恩用平靜毫無起伏的語調平鋪直敘著自己的想法。
潔西卡聳了聳肩膀,還是沒有跟上伊恩的思維,“所以呢?”
海利笑著用手指託過潔西卡的下巴,笑著解釋說:“潔西卡,你想想看,門德博士的年紀現在就和當年的梅根博士一樣。他哪裡有足夠的力氣和速度在停車場裡制服身體強壯的強森?比如說傑瑞·道爾頓明顯的運動好手。反觀門德,他就是個滿身贅肉的學者,你覺得他直接出手綁架道爾頓兄妹,風險會不會太大了?”
“所以說,現在的門德的角色就是十五年前的梅根博士!他繼承了梅根博士的位置和想法,那麼勢必也會有另一個人來代替門德!充當門德當年你的角色!”
“這就對了。”海利點了點頭。
這時候,伊恩忽然想起了什麼,“費恩,我要看一看高登先生和他女兒在車廂裡的影片!”
費恩取出自己的膝上型電腦,開啟了那段影片。
伊恩皺著眉頭異常認真地看著影片,然後對費恩說:“你能將這個部分放大嗎?”
伊恩的手指點了點高登先生的女兒。
費恩利用軟體放大了她的頭髮。
“海利,你來看一下。”
“什麼?” 海利笑著來到伊恩的身旁,傾下身來,故意將自己的臉貼向伊恩。
伊恩側過身,避開了他,指了指螢幕說:“看見了嗎?”
海利並沒有看著螢幕,而是看著伊恩的眉眼,“我看見了。”
伊恩蹙起了眉頭,心想這傢伙連電腦螢幕都不看,又在睜眼說瞎話。
“哦,你看見什麼了?”
“你的眼睛真漂亮。可以親一下嗎?”海利的聲音很輕,垂下的眼簾彷彿緩緩墜落的天幕。
伊恩沉默著起身,離開了海利的範圍,他背過身去,打了個電話給醫院,“你好,我想請問一下高登女士醒過來了嗎?我是聯邦調查局的伊恩·康納。”
“她醒過來了,探員先生。”醫護人員回答。
“她的隨身物品裡是不是有一隻髮卡?”
“是的。”
“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她,她這隻髮卡是哪裡來的?”
“她說是她哥哥的朋友謝默送給她的。”
伊恩頓住了,回過身來對海利說,“走吧,我們有事情要做了。”
海利揣著口袋笑了笑,信步跟上伊恩。
“嘿,等等!能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嗎?為什麼伊恩打了一個電話就好像什麼都知道了?”潔西卡看向正在將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