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寶姑娘,自來她來了之後,這滿府上上下下誰不說她的好話。昨個那麼鬧就連寶二哥都沒逃過這一劫,偏偏寶姑娘那裡就沒人驚動。”
錦繡大為不滿的說道:“據說是璉二奶奶的意思,說什麼‘要抄檢只抄檢咱們家的人,薛大姑娘屋裡,斷乎檢抄不得的。’看看,這璉二奶奶這話說的多漂亮,多會做人?按照璉二奶奶的意思來說,就讓人納悶了,我們姑娘難道不是親戚,而且論親疏的程度比寶姑娘還近一層呢,可怎麼還翻了個底朝天?若是把我們姑娘當作自家人,可是看看這些年來他們做的那叫什麼事?有這麼對待自家人的嗎?偏在咱們這裡趾高氣揚的那個王寶善家的竟然反對都沒反對,同意了。聽說她昨天捱了三姑娘一巴掌,真該,解恨!也就是璉二奶奶又病倒了,不然我真想過去問問,她說那話,到我們這裡來抄檢虧心不虧心?聽說璉二爺新的那個叫什麼秋桐的,仗著是大老爺賞的,連她都不放在眼裡,這樣的人物璉二爺怎麼不多娶上幾個!”
聽了錦繡的話,紫鵑輕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