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他。
“我不是傷心這個。”白樓卻搖了搖頭。
“那怎麼了?”苗宵北不解地問。
“我忘記了。”白樓突然抬起頭看苗宵北,道,“我竟然忘記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苗宵北茫然那地看著白樓,卻見白樓一臉的茫然,“我現在看到他的時候,什麼感覺都沒有了,恨和愛都沒有了,我是不是活得太久了。”
“那是好事啊。”苗宵北道。
“那我活那麼久是為什麼?一次次不去投胎,到現在再也沒機會只能永遠做鬼了,我為了什麼?”白樓看起來傷心又不甘。
苗宵北輕輕地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他,只好輕輕拍他肩膀。
古魯伊也跟著苗宵北過來了,坐在在他肩頭,一臉黯然地看著白樓,似乎也為他難過。
門外,都沒睡著的眾人也大概瞭解了白樓的情況。
契獠神經比較粗,問,“究竟有什麼好難過的?”
風名羽邊擦眼淚邊趕他,“不要破壞氣氛!”
“嗯……哭過一晚估計就好了吧。”龍雀摸了摸下巴。
“要去殺掉那個人麼?”希塞爾問龍雀。
“喂,你是死神也別亂來吧!”龍雀拽著希塞爾回屋睡覺,保險起見還收走了他的鐮刀。
當晚,苗宵北也沒睡,在白樓房裡陪他,白樓哭到第二天凌晨,後來苗宵北就睡著了。
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自己的房間裡,旁邊是睡得呼呼的古魯伊。
苗宵北起床,走到床邊拉開了窗簾,日光刺目。緩了一緩後往下望去,就見院子裡已經坐了好幾個人。白樓也在,眾人正在曬太陽吃昨天買來的蛋糕。
苗宵北單手撐著下巴看著,就見白樓似乎已經恢復了,吃著起司蛋糕,有說有笑。
“咕嘰?”古魯伊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飛過來,坐到苗宵北的肩頭,湊過來在苗宵北腮幫子上親了一口,“北北。”
苗宵北看了看他,笑道,“早呀,古魯伊。”
古魯伊摟著他蹭蹭。
苗宵北將他放到手心裡輕輕撫摸,盯著樓下的白樓看著——之前為一個恨字活了千年,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個人,卻發現不恨了,的確是很讓人傷感的一件事。
“古魯伊。”苗宵北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