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氣,眼睛裡面差點“射出包含深刻感情的目光”來。他之所以沒那麼激動,是因為又看到了站在外面訕訕而笑的蘇羽和古力。
“你們倆,很好啊。”王文達在醫生的護送之下走出大門,看著他們倆似笑非笑,“嘛也別說了,餓了,吃飯去吧。”
有驚無險。生怕王文達跟他們算帳的兩個人做賊心虛,忙不迭的前方帶路。
路上,王文達問蘇羽:“你第二盤比賽,上邊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蘇羽苦笑,“你不在,公司裡面全靠著陳好和古力穩著,能保持原狀就不錯,就別提運作什麼了。”心裡面不由得有些感激:這小子,出來之後不說別的,先替我比賽的事情操心,這樣的弟兄,哪裡去找!
王文達一笑:“這樣吧,我手機沒電了,你把你的先借給我使使,一會兒回家充好電之後我再還給你。”
蘇羽二話不說掏出來放在他手上:“先拿去用,不著急。”想了想,“你幫我看看吧,不知道韓國那邊現在還讓不讓中國人去了。”
但讓人沒想到的是,王文達剛從醫院裡面出來,當天晚上就又回去了。
只是這次並不是因為非典,而是因為被搶劫時候反抗而導致受傷。
這天晚上蘇羽正在看朱鈞和南斗的比賽,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蘇羽,我是孔傑,王文達讓人打了。”
蘇羽一愣:“說清楚,怎麼回事?人在哪呢?”
“在協和。”孔傑聲音有些發慌,“現在情況還可以,沒什麼大危 3ǔωω。cōm險。你那有錢麼?先拿一些過來,我送他來的時候沒帶錢,人家不給做手術。”
蘇羽連忙說:“沒問題,你在那等我,我很快就到。你跟王七段他們通知了麼?”
“沒呢,我就想起來你的電話了。我手機丟了,找不到號碼。”孔傑那邊聽著都快哭了。
蘇羽心裡一緊:他的手機就在王文達身上,如果找找的話肯定能看見。他忙不迭的找到卡和南斗說了一聲就帶著陳好趕了過去。
醫院裡面孔傑還在跟醫生交涉:“我們這邊人馬上就到,您能不能看看先動手術,回來我們就把錢交上,就是身上沒帶這麼多錢。我們都是中國棋院的。”
醫生倒是很沉吟:“但是醫院有醫院的規矩,必須先交押金才能動手術。而且你有什麼證件能拿出來麼?”
孔傑急得抓耳撓腮的:“我把身份證放在這,您先去動手術,剛才我已經打電話過去讓他們帶錢過來了,等錢來了您再把證給我行麼?”
“你真是棋院的?”醫生看看他的身份證,滿臉懷疑。
孔傑正急得沒辦法,這時候蘇羽終於到了,交齊了押金讓王文達先去動手術,讓陳好在一邊打電話通知天津和王七段,然後他問孔傑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當時我正在外面和朋友吃飯,突然韓清給我打電話,說在石景山那邊碰上劫道的了,王文達讓人給打了。我趕緊過去,結果忙忙叨叨的還把手機丟了。到那邊就看見王文達躺在那半死不活的,韓清在一邊哭。我先報的警,然後打120交的救護車。警察就在那邊問韓清事情經過呢。”說完指指走廊的另一邊。
蘇羽看到幾個警察正在問韓清,估計小姑娘快被嚇死了,就走過去看。結果還碰上一個熟人:當年他和王鑫出車禍時候,站在一邊做筆錄的那個警司。
不過憑蘇羽這張臉和人脈關係,北京的警察不認識他的也不多。
“我是她朋友,也是裡面正動手術那位的朋友。我能問一下,這件事情是怎麼回事麼?”蘇羽很客氣地問。
“兩個人半夜不回家在外面閒逛,結果碰上劫財劫色小流氓了。”那個警司口氣很淡,見怪不怪了,“然後王九段想舍財免災,但是那幫人似乎還不見好就收,於是起衝突了。傷了人之後就都跑了。現在正在調查現場,具體情況要看看再說。”
蘇羽也沒再問。警察有警察的規矩,能告訴你這個案子的大概就算不錯了。但過了一會兒,那個警司拉拉蘇羽到一邊低聲說:“王九段沒得罪過什麼人吧?”
蘇羽愣了一下,搖搖頭:“就算他得罪了人也沒人敢得罪他,況且他一向善待人,人緣相當好。”
警司笑了笑:“這個我知道。我懷疑這個事情後面有人。因為道上的朋友我們關照過,王九段自己也親自去關照過,所以道上不大可能有人會去動他。況且這個韓清說話不清不楚的,很多東西都問不出來。回來只能等王七段醒了再說吧。”
蘇羽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