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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就還給你。”“你不會玩壞了?阿柯,弄壞了你可要賠啊。”老大在一旁正在看《體壇週報》聽到了,馬上出了一聲嚇唬他。“我用用嗎,保證不會弄壞。”阿柯很懇切的拉著我袖子。“不是老奸巨猾的梁朝輝的主意吧?

借了看黃片啊?”老大還是不放心。“沒有,梁輝朝去找他老婆去了。我不會亂弄的。”阿柯個子不高,卻頂著個大腦袋,但是人很老實,平常話也不多。“好,別弄壞了就行了。我走得時候你來拿。”。“你小心這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看阿柯現在也沒錢賠你。”老大等阿柯一走就說。“算了,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的。”我笑著說。

我很認真的制定了一個計劃,自己在筆記本上按照時間安排了一個時間表:“7-8月份,複習高數(上冊),另政治的一部分(>30%),開始背研究生備考單詞。。。。。。。。”像以前高考前一樣,在下面寫著“要嚴格執行計劃,注意調整。。。。。。”老大看了看,笑著說“你的計劃很詳細啊”“計劃就是計劃,也許以後趕不上變化啊,”我笑了笑。

晚上,寢室的電話又響了。是母親的,又是說些天氣熱不熱,蚊子多不多的話。大概從小很調皮,長大了又顯得懂些事,父母反而顯得更加牽掛了。也是,像這樣父母都是普通的小市民的家庭,我時常感覺到不可推卸的責任,

雖然我是那麼的任性。每到這個時候,總開始想著以後要怎麼樣,自己的計劃。躺在床上,想著想著下定決心開始認真的複習。。。。。。

清晨,暑期的學校花園裡是非常的靜謐。依靠在紫羅蘭纏繞搭成的廊道下面的石凳上,把人教出版的政治複習參考書完成的頁折一個角,再拿出本單詞開始放聲的朗讀。才覺得李成和小喬留在學校兩個人一塊複習的效率一定比我高。他們想考到同一所學校去,這比到同一個地方找工作的機率高些。覺得自己又走神了,忙端起書開始大聲的背誦:“。。。馬克思主義是由辨證法和歷史唯物主義。。。。。。”,地上才小心翼翼地落下的麻雀也吃了一驚馬上飛了起來。左右沒有一個人,忍不住甩掉拖鞋,光著腳踩在冰涼的水泥地上的片片掉落的淡紫色花瓣,“好,這樣的效率高。”我笑著自言自語打發寂寞。不知道在這條小道上背誦著走了多少個來回,太陽已經正直的穿透樹枝間的空洞,在路上閃著明亮的光斑。看看錶,已經十一點多了。

依然習慣性的沿著管理樓穿過食堂前的大道回去,零星碰到幾個還留在學校的男女學生。有的拎著水瓶去水房打水,他們的老宿舍裡沒有電熱水器吧?也一樣和我在備考複習,現在學校真冷清啊,安靜啊,我正想著。忽然,聽到離得很近的一個女聲的清晰的聲音:“都放假了,這傢伙怎麼還不回去。”我疑惑的回顧了一下,20多米遠才兩個女生在走。我怎麼聽到的;我略微有些困惑。抬頭看看了看天空,湛藍湛藍的,沒有一絲的雲彩,太陽白得有些刺眼。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啊切”

時間:2003。7。23。AM。11:48。

SET1

列車還在咣噹咣噹的往前跑,北方的平原上是一片片的蔥綠。凝視著窗外,想著大學四年馬上就剩下一年了,不覺有些悵惘。

短短的2周在家裡是很快的,每天睡懶覺,被老媽喝起來,出去轉轉。很多同學都沒有回來,他們有的考研,有得準備工作。尤其是上軍校的同學都已經要分配了。盤算下,準備下半學期的備考複習。心裡還是很沒有底。於是,很積極地的問了初中時的同學--夏蕾。她看來有些不太開心,考研的成績不太好,大概是數學拖累了。結果還是有些她認識的同學因為關係考上了。聽著她抱怨了一番。我覺得她還是很幸運地,分到了北京的武警總部機關。一方面她參加全國大學生英語競賽拿了1等獎,學校給了她一個三等功,自己的期待也一定很高,另外,我沒有聽說其它的,不知道她父母有沒有活動活動。“部隊裡面是很黑的,”夏蕾以前總皺著眉頭說。怎麼說呢,在部隊大院生活了十幾年我怎麼都覺得應該維護下,“是的,我也知道。我也見過。”我忽然想起高考面試時,那個航院政委的小孩被一個人推著順利地參加所有的體檢專案,再想想一個同學向我炫耀:“我爸把關係都打點好了,只要我想我肯定可以去軍校。那個考試我參加了一筆都沒寫,我說題我都不會。”“哎。。。。。。”我嘆了口氣,現實就是這樣。“你父母走走關係,應該可以去個不錯的地方吧。”“我覺得不分我去西藏就很好了,我們都寫申請去西藏了。”夏蕾有些自嘲的說。“不過,西藏不接受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