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熱辣大膽的女子,感慨之餘愈發懷念。
這才是真正的玉卿意,好強、驕傲、不屈、無畏,她對想要的喜歡的志在必得。越是困難她越有興趣,越是挑戰她越要迎上,就如今日一般,她明明處於弱勢,可還是要佔據主動權,不肯輕易受人擺佈。
一隻紅蓮纏繞的素手在晏知胸口處輕輕畫圈,沿著胸膛緩緩滑下,掠過腰際,漸漸朝著他小腹下方探去。
晏知冷不丁吸了口氣,發出“嘶”的一聲。
玉卿意的聲音又軟又嬌:“不知這樣……公子還滿意嗎?”
作者有話要說:卿卿也是很邪惡滴!(^o^)/~
18、第十八章 誘惑
“馬馬虎虎。”
晏知攬臂一摟,頓時和玉卿意麵對面緊密相貼,他的呼吸有些沉重:“這麼大筆交易,玉老闆好像應該再多拿點誠意出來。”
玉卿意聞言勾住他的脖子,伸手一指小榻,暗示道:“我的誠意麼?去那裡給你看。”
兩人擁抱交吻起來,相互啃咬,吻得難捨難分,逐漸向小榻靠攏。
晏知剛把玉卿意推倒在榻,準備傾身壓上去,這時玉卿意卻抬手一擋:“慢著。”
晏知動作戛然而止,眯起眸子問道:“怕了?”聲音裡蘊含了一股不悅。
“我像那麼沒膽的人?”玉卿意輕笑,眉梢上挑,抬高下巴說道:“我要在上面。”
晏知繼而也笑了,俯身咬耳道:“想騎馬了?嗯?”
玉卿意心頭劃過一抹羞赧,表面上卻把眼睛一瞪:“怎麼,你不樂意?”
“樂意之極。”晏知笑得妖冶,雙手摟住玉卿意腰肢一抬,然後自己在榻躺下,把她抱在大腿之上。
晏知揚指一勾,輕易扯開了玉卿意的衣襟,然後手掌鑽了進去,握住一隻豐盈肆意揉捏,笑著問道:“你行不行啊?待會兒上去了就沒這麼快放你下來,別玩不到兩回又哭著說受不了,可憐兮兮地來求我。”
玉卿意不甘示弱:“你少得意,戰局未開,勝負未定。有人可是我的手下敗將,回回丟盔棄甲,繳械投降。”
“不知是誰次次引火燒身,先跑來惹我,之後自個兒又受不住,接著開口討饒,哀著我快些。”
“……誰叫你定力差?有本事坐懷不亂啊!”
“我又不是廟裡的和尚,為什麼要清心寡慾?再說都送到我嘴邊,不吃白不吃。”
“……”
兩人就此鬥起嘴來,氣氛一下變得輕鬆愉快,好像回到了幾年之前才成婚的時候,小兩口打情罵俏,相互說些閨房話,你儂我儂。
晏知又想起一樁趣事拿出來說:“那年老太爺八十大壽,取了兩罈陳年瓊露出來待客,你貪此酒甘香,連飲了二十來杯,卻不料酒勁兇猛,不一會兒便醉了開始亂說話。我只得在筵席半途送你回房,路過海棠園的時候,你賴著死活不肯走,然後發生了什麼還記得麼?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
“誰要你提醒!”玉卿意趕緊出口喝止,這件糗事她怎麼可能忘了?
喝醉的她色膽包天,摟住晏知就又親又啃,嘴裡“三郎三郎”地叫著,撒嬌求愛。晏知也荒唐,不說把人弄回房,反而抱著她就倒在花叢裡,幕天席地的歡愛了一回,當時花枝亂顫,碎紅飄飛,不知壓死了多少株海棠。第二天大太太看見心愛的花兒殘了,差點氣死,明曉得肯定只有玉卿意這乖張的性子才做得出此種事,卻不敢去找她算賬,只得硬吞下這口惡氣。
晏知總拿這件事取笑玉卿意,其實他不知道的是,玉卿意當時醉是醉了,可破壞海棠園卻是故意為之。誰叫大太太仗著自己是正房就暗地裡給晏知使絆子?自己的兒子不爭氣,卻處處打壓庶出的晏知,這種事玉卿意怎麼能忍?因此她總是刻意找碴,去踩踩這女人的尾巴,專門給人心裡添堵。
她的三郎只有她能欺負,別人想動一根汗毛?沒門!
“你以為你好得到哪兒去?”玉卿意也開始揭晏知的短,柳眉一豎,“上次在書房肚子痛得還不夠?”
有一回晏知在書房看賬本,玉卿意心疼他辛苦,於是去送湯水。可那天晏知不知中了什麼邪,先是抱玉卿意坐在大腿上,說要一起看賬本,接著便毛手毛腳起來,身下硬邦邦地抵著她。最後在晏知的軟磨硬泡之下,玉卿意半推半就應了他。可沒想到兩人才剛要開始親熱,晏知的大哥就找來了。
玉卿意趕緊一貓腰鑽進了書桌底下,晏知則站在書桌之後,裝作若無其事地應付著自己大哥。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