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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極快,神色悲傷,眼淚都要出來了。

“我看你陳就該去演戲,不該來帶兵。”莊繼華冷冷的說,他根本不相信什麼七七八八的,見陳的樣子,就知道陳在搗鬼。

“黨代表是我們黃埔之母,我們黃埔學生就像他的兒子一樣,他老人家的七七自然由我們來辦。”陳悲傷的說,看著陳演戲,蔣先雲和宋雲飛、伍子牛肚裡早笑翻了,伍子牛更是對那幾壇酒垂唾欲滴。

“對,我們鄉下老人去世,兒子做頭七,和七七,陳連長這也是悼念黨代表。”伍子牛幫腔道,也難為他這麼文雅的詞。

莊繼華懷疑的看著蔣先雲,蔣先雲當然不會揭穿陳。

“是這樣,文革,你在美國久了,這些習俗恐怕都忘記了。”

莊繼華點點頭說:“好吧,那就祭奠黨代表吧”

莊繼華也迅速想想,可他不清楚陳到底為什麼要這樣,便決定先看看在說。

見莊繼華同意了,陳立刻招呼幾個士兵把酒放在桌上,伍子牛跑去拿出幾個飯碗,宋雲飛拍開酒罈就往往裡倒酒,滿滿四碗酒。

陳神情肅穆的舉起一碗酒嘴裡念道:“黨代表,您英靈不遠,保佑我們攻必克,戰必勝。保佑革命成功,人民幸福…。”

說完把碗裡的酒慢慢灑在地上,隨後又倒上第二碗酒。

“黨代表,您放心,您的教導我們一定牢記在心,革命到底。”

說完第二碗酒又灑在地上。接著又舉起第三碗酒。

“黨代表,您先走一步,異日我們到地下再聆聽您的教誨。”

三碗酒後,眾人神情寥落,蔣先雲看看桌上的酒罈說:“還剩這麼多酒?”陳眼一翻說道:“自然是我們喝了。”求月票,月票越多越好。

第十一節 酒話

情當然不會只是如此,莊繼華也正想找個方式發洩一看看陳到底要做什麼。

“好呀,不過軍營裡不準喝酒的規矩是我定的,不能由我來破壞,我們出去喝。”莊繼華淡淡的說。

“行。”蔣先雲首先贊同,他想起上次莊繼華也出現過同樣的事情,那是在鄧演達出走之後,莊繼華也是消沉了一段時間,後來不知怎麼好了的,這次也許是因為廖黨代表的事,喝趟酒舒緩一下也許就好了,現在可不比那會那樣消閒。

一行人敲開營門對面的茶鋪,油燈下就開始喝酒,莊繼華這下也放開了,來者不拒,碗到酒幹。酒,是鄉間農家的土釀,辛辣刺喉;菜,也是農家小菜,此情此景正好一醉。

喝酒自然不是喝悶酒,話題一會就扯到廖案,蔣先雲和陳沒有去廣州,自然不知道詳情,便向莊繼華打聽,這反而讓莊繼華產生錯覺,以為他們的目的就是這個。

“黨代表遇刺我個人認為是一次必然中的偶然。所謂必然,是指黨代表堅持整軍整頓財政,使一些既得利益者的利益受到損失,是他們的報復。所謂偶然,我們其實事先有所察覺,也對他們採取了一些監控,但監控力度不夠,未能有效防範他們中某些人的個人行動。”

“這麼說你認為這個一起個人行動?”蔣先雲問道。

“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是這樣地。”莊繼華將碗裡剩下的酒一口喝乾,今晚莊繼華表現出來的的酒量驚人。蔣先雲估摸著他和陳加起來也不是對手,不過旁邊還有宋雲飛和伍子牛,也是酒量奇大的人。

“胡毅生、林直勉他們曾經密謀過刺殺黨代表,可不知為何沒有實行,順便說下,胡漢民是知道這事的,他沒有告發,也沒有制止。朱卓文很可能是單獨行動,至於香港傳出的200。這個很可能僅僅是傳聞。”

蔣先雲見莊繼華喝得很快,悄悄示意陳不要給他倒得太急,可陳卻似乎沒有注意,只要莊繼華的酒杯幹了。就立刻給他滿上。

“文革,我聽說你主張地主也可以進農會,你能不能說說為什麼?”蔣先雲陸續知道劉家塘發生的事情了,他心裡早就存了問問莊繼華地心思。

“地主為什麼不能參加農會。”莊繼華翻眼問道,隨後打了個酒嗝,酒氣直衝蔣先雲的臉上。

“成立農會的目的本來就是對付地主地,那地主要參加了農會。加上他們本身代表的宗族優勢,很容易獲得領導權,農會的性質就有可能改變。”

“你…。你那是…階級鬥爭…。理論。”莊繼華嘿嘿一笑。用力將嘴裡的菜嚥進肚裡後才說:“發動農民也要制約農民。為什麼呢?就好比吃飯,不吃。你要餓死;吃得太多,你會漲死。發動群眾也是這樣,群眾不發動起來,革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