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宋雲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呵,恐怕是你喜歡練武超過讀書識字吧。”莊繼華笑道,宋雲飛尷尬地嘿嘿笑了。
“也不是,我只是拿起書本就犯困,就想睡覺,為這個捱了老師好多板子。”宋雲飛笑著分辨道,莊繼華用懷疑的眼光看看他。
“真的,我不騙你。”
“不是不相信,而是懷疑你那老師打得疼你。你這皮糙肉厚的,他那板子打打平常的孩子也就罷了,你恐怕不行。”
說完後,兩人互相看看,同時哈哈大笑。
“你說得沒錯,平常練武,稍微錯點師父就的鞭子就落下來了,師父的鞭子是又快又急又狠,比老夫子的板子重多了。”
“所以挨慣了師父的鞭子,老師的板子就當沒來,是不是。”莊繼華打斷宋雲飛的話,兩人又笑起來了,拋開了沉重的話題,氣氛變得輕鬆許多,彼此之間的距離好像也接近了。
“你們在聊什麼呢,這麼高興。”
莊繼華轉身一看卻是汪精衛挽著陳壁君過來了,汪精衛自從想起改之就是莊繼華後就想和他聊聊,同時也想摸摸蔣介石的態度,憑直覺他認為蔣介石把莊繼華放在頭是有目的的。因此在安撫了陳壁君後,他就想找莊繼華談談;而陳壁君雖然高傲,可這船上也找不到其他人了,又不願意就此回艙,也就跟了過來。
“汪先生,汪夫人。”
“汪先生。”
兩人幾乎同時問候汪精衛夫婦,只是莊繼華多了個汪夫人,不過這三個字可沒白多,陳壁君心裡對莊繼華的好感就增加一分,對宋雲飛幾乎都不願意搭理。
“文革,我還是叫你文革吧,你們在聊什麼呢?這麼高興。”汪精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