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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去的經驗再也派不上用場。杜文變了,又似乎沒變,他能感覺到那種微妙的不同,卻形容不出來。

“為什麼找我?”

“我還能找誰?”

杜文回答得非常快,白驥無話可說,幾分鐘後,他湊了上去,扶著杜文的腰,輕聲道:“自己去做準備。”

“好。”杜文的聲音如釋重負。

白驥等了足有半個小時杜文才出來,臉頰紅暈,面板上滿是水氣,一付酒色過度的樣子。可是落在他眼中,卻有奇怪的緊張感。

倆人無需多言,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有什麼好計較的。他們對彼此的熟悉勝過對自己,那些默契的動作,熟悉的味道,難以言喻的配合以及曖昧的氣息。在一秒之間,他們從仇敵的身份中抽離,踏入肉|欲的懷抱。

他們擁抱、接吻,在床上滾作一團,像是野獸般啃在一起,直到白驥把杜文的腦袋以一個屈辱的姿勢壓在床板上。他能感覺到杜文掙扎了下,隨後又安靜了下來,匍匐著,如同一個祭品。

“你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

杜文扭過半個腦袋,道:“你變磨嘰了,我什麼也不想得到,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這激將法令白驥心中出現了幾秒的憤怒,他有些分不清侵犯杜文是因為怒火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反正無論哪一種都和愛或者溫柔無關,所以,杜文幾乎是一瞬間彈了起來,往前爬去,試圖擺脫這種不適。

“你敢弄出去,以後就別來找我。”

這句話成功阻止了杜文的逃脫,他僵在那兒,身體內部跟著收緊,令身後的白驥也動彈不了,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喝道:“往後退!”

倆人連線的姿勢下,杜文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退回來,他只能慢慢的、一點點往後,身體容下異物的同時在不斷顫抖著。可是,他還是堅持往後退,直到倆人緊緊的結合在一起。

很快,白驥不幹了,他退了出來,以噁心的眼神望著床上白花花的身體。

“滾蛋。”

杜文一臉驚訝的坐起來,問:“為什麼?”

“因為我覺得噁心。”

白驥話說了一半就衝去洗手間,扶著馬桶大吐特吐了一通,過去的事已經模糊了畫面,可是那種深刻的噁心感並沒有失去。他好不容易吐完,才注意到伸到腦袋邊的毛巾,抬起頭,就看見了杜文的臉。

不到一分鐘,他們都重新帶上了面具,穿上衣服,平靜而又淡定的說起話來。

“我以為你不行了呢?”

杜文的話令白驥皺了皺:“所以你來試我?”

“這是原因之一。”杜文兩手放在膝蓋上搓著,似乎在考慮著用什麼字眼,“我先前說的原因也不是假的。”

“現在呢?你有感覺了沒?”

“有。”杜文猛然抬起頭,直視著白驥的眼睛,輕聲道,“你進入我的時候感覺很強烈,很熱很疼。”

白驥沒有退縮,慢慢靠近過去,揪著杜文的頭髮,一字一句的話:“你如果想用這種方式來補償我的話,勸你還是省省。你讓我覺得噁心而不是舒服,至於你的所謂的感覺,和我有什麼關係?給我有多遠滾多遠,明白嗎?從明天開始,你再來我就直接閹了你,省得你總是沒感覺,一了百了。”

杜文沉默了幾秒,說了句:“我只是想和你能夠一直相處下去。”

白驥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揪著杜文的頭髮把人扔出房,關上門後他有種精疲力竭的感覺,想補個覺卻聞到一股味道,煩躁的把床單扯掉再趴上去。很快,他就墜入了夢鄉。再睜眼,天色暗了下來,他看了看床頭的鐘,才下午一點。奇怪的走到窗邊,他就看見了陰沉翻滾的烏雲,以及站在院子門口的杜文。

天空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珠在一秒內就籠罩了大地,杜文站在那裡,甚至還伸出手展向天空,似乎迎接著洗禮般。問題是,現在是寒冬臘月,而他只穿了一套睡衣。

白驥沒有動,就這麼看著,等雨停了杜文返回時,他們在樓上樓下對視了一眼。

“什麼感覺?”

“沒有。”杜文的聲音平靜得不像真人,“什麼感覺也沒有。”

白驥笑了下,道:“行屍走肉,很適合你。”

杜文也笑起來:“可能吧。”

日子流水般的過去了,年味逐漸濃起來時,白驥也閒了下來。各項“業務”都處於逐步收尾階段,年底總要給警察們點面子,況且,“幹這行”的可沒什麼假期,利用這段時間放個假也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