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清動了動眼珠子,託著下巴,沉思片刻後,她又囑咐驛站的現場一定要保護好,在沒她允許的情況下任何地方都不能動。劉志卓等人的用飯問題就讓陸家酒樓解決。
夏綠應承,轉而勸陸清清早些歇息。
陸清清點點頭,沐浴更衣之後,就臥在榻上看了會書。夏綠叫了今晚當值的丫鬟,慣例囑咐她們不得出聲。今天這批進房伺候的六名丫鬟剛被選上來,雖然再三講過規矩,但夏綠還是不放心,又再三囑咐。
“內急出去可以,但屋子裡必須留人,切記不可全部離開。姑娘醒的時候你們若不在,扒了衣裳全都把你們餵狗!”
六名丫鬟縮著脖子,連連應承。她們以前雖沒進房伺候過,但都知道這是姑娘的禁忌。聽說早年曾有個丫鬟守夜,貪玩偷偷跑去廚房偷吃,姑娘半夜醒來沒見人,那丫鬟打那天以後再沒有在陸家出現過了,保不齊真被餵了狗。
“再有屋裡的燈千萬不能熄,要亮著,實在累了可臥在屋內臨窗的那處貴妃榻上。”
六名丫鬟齊刷刷點頭。
夏綠瞧她們都嚇得不敢怠慢了,這才稍安心,轉頭瞧姑娘睡了,命三個人留下。她則帶另外三人去耳房歇息,回頭等半夜的時候再換人。
次日,天剛矇矇亮,鳥兒嘰喳叫了兩聲,倒不擾人。
陸清清就蹭地下從床上坐起,隨即面色不安慰的搜尋屋子四周,見到三丫鬟正慌亂起身朝自己來,心隨即安定了些許。片刻後,她恢復了冷靜,穿戴整齊,打發人去把仵作鄧修竹叫來。
用過飯後,那廂人來回話說鄧修竹不來。
陸清清擺手把人打發走,騎馬親自奔向鄧修竹的住所,敲門沒人應,就叫人用斧頭劈開了門閂。
鄧修竹被陸清清拖到驛站的時候,還打著哈欠沒清醒,轉即想起來,盯著陸清清:“我的門——”
“此刻我的人應該已經給你換好新的了。”
“仗著自己有錢,太囂張了。”鄧修竹悠悠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