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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搬了酒,讓廚子趙二寶炒幾樣菜,便喝起來了。而且酒搬到這後,我和另外五六個人一直在屋子裡聊天,不可能有人在這期間下藥。”

陸清清隨即向其他人證實了劉志卓的話。

裴經武皺眉思量了下,若有所悟地看向陸清清。

陸清清用眼神示意裴經武先不要講話,又把出自趙二寶叫來問了問。趙二寶沒怎麼見過世面,畏縮跪下給陸清清磕頭後,就戰戰兢兢解釋自己只是個做飯的廚子,當時就在做飯,沒幹其它。

“不過是問話而已,你不必緊張。”陸清清安撫他道。

“大人,草民就是個做飯的廚子,整天除了忙活洗菜做飯,真不知道別的了。”趙二寶嚇得連連磕頭,還緊張地解釋自己絕對不是殺害那兩個人的兇手。

陸清清無奈地嘆口氣,打發他暫且下去,另吩咐四名衙差守住驛站。在案子沒有徹查清楚之前,驛站裡的人都不許擅自離開。

這時在驛站外四的搜查都完畢了,衙差們前來稟告陸清清,他們沒查到任何線索,包括驛站四周外牆上的青苔以及樹枝等等,都沒有被踩踏和折過的痕跡,更加沒有可疑的腳印。

裴經武犯難了,“大人這什麼線索都沒有,案子豈不是難破?”

“我倒覺得好破了。”陸清清看一眼裴經武,就騎上了馬。

裴經武緊隨而至,好奇追問陸清清是不是心裡對誰是兇手已經有數了。陸清清眼睛看著前方,整個人沉浸在黑夜之中,沉默著並沒有回答。

裴經武就兀自思量了會兒,忍不住跟陸清清道:“想來想去,我還是覺得宋御史的嫌疑大。這酒就是宋御史所留,而他走之後,劉志卓等人立刻就把酒抬走喝了,期間沒有任何人下藥的可能。”

“是如此。”陸清清皺眉應承。

“那就一定是宋御史了,上一樁案子,潘青山那樁,就是宋御史那幫人幹得,現在這樁只怕還是他。”裴經武說罷,就義憤填膺地握拳,“這宋御史也太心黑囂張了,若這死者真有罪,他完全可以按照律法處置,如此行私刑,朝廷真的允准?怕只怕他是藉著皇上的名義,瞧我們長樂縣山高路遠,亂使權力。”

陸清清動了動眼珠子,看看四周,對裴經武道:“這話私下對我說也罷了,在外可不能亂說。當初是誰跟我講監察御史厲害,今都拋到腦後了?”

裴經武點頭,連連稱是。

快到縣衙時,陸清清遠遠地就見縣衙門口的石階上站著一人,身姿頎長,立若玉樹。石階下則有一人牽著馬,手提一盞紅燈籠,在紅燈籠光芒的映照下,嘴角的刀疤顯得尤為��恕�

在黑漆漆的夜裡,忽見這樣的光景,還真叫人心嚇得狂跳數下。

陸清清一眼認出這牽馬的侍衛是宋言致身邊的高奇,那石階上的人自然也知道是誰了。

陸清清揮鞭快速奔到縣衙門口,就坐在馬上質問宋言致:“劉三得和李四的死是否和你有關?”

第11章

宋言致哼轉身大邁步進了府衙。

顯然對方不高興了,陸清清看他的背影,竟還覺得有點優雅。

等了會讓,陸清清才蹭地跳下馬,追了上去。

“回我的話,那兩個人的死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和你那樁秘事有沒有關係?”

宋言致頓住腳,目光新鮮地打量陸清清,“我在你眼裡是什麼,殺人狂?”

陸清清愣了愣,見宋言致眼裡還颳著三九寒風,覺得很莫名其妙。她剛剛不過是按例問句話而已,這就生氣。那麼大的男人,就因為他一句話就覺得冒犯,臉皮也太薄了。即便他是監察御史,有告小狀的能耐,也沒必要處處擺高高在上的譜,把自己弄得跟一副瓷娃娃的樣。說到底這監察御史就只是區區七品官而已,遇到一二三四五六的時候他還是該卑躬行禮。

陸清清很想給宋言致上一堂課,先用戒尺把他的手打殘廢了,然後再狠狠地告訴他做人不能太高傲、囂張、刻薄,在這裡他裝兩下也就算了,若在京城,滿大街達官顯貴,他這種性格早晚得罪所有人,最後怎麼死得都不知道。

陸清清見宋言致還盯著自己,忍不住嗆了回去:“宋御史也稱我是縣令了,這長樂縣發生的案子都在我的管轄之內。而今驛站發生的雙屍案,死者死亡的地點跟前一樁案子還一樣,那有些地方涉及到宋御史,我自然要向你求證。我而今問你一句不合情合理麼,又沒說要抓你,你幹嘛這麼牴觸?”

“沒殺。”宋言致一字一頓,拂袖而去。

陸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