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如此,只好將計就計了。所以,從現在開始,不要再奴婢長奴婢短了,以位份相稱,只是無人的時候,就以你我相稱。”
“是,都聽娘娘的。”
林鸞織只是斜斜睨了她一眼,鍾貴妃立馬改口:“都聽你的。”
“你要記得,你和皇后是有過節的,具體的以後再說。但你若對她溜鬚拍馬,一準就露了馬腳,她可是屬猴的,真正的猴精。”林鸞織難得語重心長地提醒。
鍾貴妃點頭聽著,有些擔心地問道:“你我性格大相徑庭,肯定也不會如我之前那般,該如何解釋才能瞞過別人呢?”
林鸞織尋了個位置坐下,慢慢說道:“你就不用擔心了,我自有說法。貴妃之位並不好當,你要小心每一個人,要不然怎麼死都不知道。你若死了倒也罷了,但若連累我的族人,你的家族不可能置身事外的。“
鍾貴妃知她是累著了,也蹲下身來,滿臉的擔憂:“這我知道,咱們以後再從長計議。可是我並沒有不乾不淨之物,離開二皇子的時候他也是好好的,怎麼就得了癬症?眼下該如何是好?”
林鸞織向她招招手,俯身在鍾貴妃耳邊低聲細語。
有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欞,零零碎碎地落在地上,誰也不知道,在這充滿腐朽和頹敗的天牢裡,有謀略正在悄無聲息地進行。
不管是陰謀,還是陽謀,只要能自救,都是好計謀。
代代相傳的後宮之道,不正是如此?
之後,林鸞織只是閉目養神,偶爾喝一點小端子送來的水,那些餿口的飯菜她可沒辦法咽得下去,也不過就是將就一會。
果然,一天之後,當林鸞織終於走出天牢的時候,地上並沒有厚厚的積雪,甚至連雪的蹤跡都尋覓不到。
原來連下雪都會“雷聲大雨點小”。
回到畫春堂,簡單梳洗過後,林鸞織坐在梳妝鏡前看著裡面的那張臉。
還是明豔如畫,春半桃花,只是沒有半絲笑容,有的是與先前截然不同的沉穩。
聞喜在邊上喋喋不休,大讚貴妃娘娘如何雷厲風行,如何英明,嚴刑逼供二皇子的奶孃。奶孃這才道出,林貴人離開之後,李美人曾經也來看望過二皇子,問題就出現在李美人的手上。
平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