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依照我太太的提議,我會成為公司的小股東。”
老曹大急,衝口說道:“那怎麼行!公司不能沒有林總,我也只願意跟著林總。”
這正是林楚想要的答案。林楚滿意的拍拍下屬的肩膀。叮囑說:“這些事你知道就好了。或許接下來有那麼一段時間會過得很艱難。如果你有其它考慮,我能理解。”
老曹不得不再次向老闆表示忠心。
林楚想,管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在這個現實的世界裡,實力才是頂頂重要的東西。有哪個事業正處於上升期的男人或是女人,願意因為一樁緋聞就放棄大好前途,為了所謂正義,就跟著家庭婦女一起混?
想要公司?好啊,他給,他林楚給得起。
趁著風投入場,帶走資金,人脈,客戶,資源,員工。留下的不過是一隻空殼。
至於房子,存款。林楚不相信,以鍾泉保守的性子,還能拿房子鈔票去賭了去敗了。將來還不是留給然然作嫁妝。只當是提前給出去,讓鍾泉保管罷了。
林楚性子果斷,雖然捨不得,但權衡利弊,當斷不斷,必受其亂。且不說日後了,就在鍾泉的律師到達之前,林楚接到於海青電話。於海青輕言細語說:“林太太在那天的晚宴上,已代表令愛,為令愛的魯莽行徑向我誠懇致歉。”
林楚的後背瞬間沁滿冷汗。
於海青又說:“林太太真是一片慈母心腸,令愛才智過人,修養若能進步,必當大有所為。”
林楚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竟是這樣大膽!
竟敢自曝其短,送把柄到別人手上。
然然受傷,擺明了是一次警告,是一種試探。他若上前去質問或是行動,就正好坐實了罪名。
除了忍,別無他法。
作為爸爸,他不是不心疼。
但實力不夠,說什麼都是廢話。
林楚關好房門,拉下百葉窗,把鍾泉送來的離婚協議撕個粉碎,再狠狠的扔進碎紙機。
機器卡啦卡啦的抽動。手機響了,竟是別墅那邊的物管,在那頭客氣禮貌的問:“林總,之前林太太說別墅要出售,正好我這裡有個客戶,您看是不是過來開門讓人看房?”
那套別墅是林楚趁人手頭不便低價買進,從入手到現在,漲幅至少有百分之三十。最近市政又在此地規劃了溼地公園,三五年過後,必當大有回報。此時放盤,豈不是把賺錢的機會白白送給他人?
林楚一時間怒火中燒,直接撥電話給鍾泉。
她好象是在外頭,環境嘈雜,人聲鼎沸。對林楚的憤怒與質疑,輕描淡寫應兩句:“哎呀,聽不清,真的聽不清。”然後掛掉。林楚再打,居然就是關機。而於海青在掛電話之前是怎麼說的?
“林總,來日方長,以後有機會,還要向林總多多請教。”
林楚坐在辦公室裡掩面悶笑。
半生辛苦付之流水,他自己都奇怪怎麼還能笑得出來。
從風投進場,紙媒爆炒蘇涵,林楚與蘇涵的親熱照,到今天鍾泉派律師上門。
一幕又一幕,設計精巧,環環相扣。
絕非一個家庭婦女所能為。
是誰在背後充當軍師,非要掐住他的頸下三寸逼他就範,踏住他的脊樑試圖讓他永不能翻身。
招招狠辣,時時處處都晃動著林然的身影。
林楚沉默,那是他最最心愛的女兒,他唯一鍾愛的孩子。
林楚在電話裡問然然;“放學沒有,怎麼還不到爸爸公司?”
林楚沒有告訴然然,因為擔心然然的安全,所以他已經派司機到學校接林然放學。
百忙之中,被人萬般逼迫之下,林楚覺得真是難為自己,還能記得這等些許小事。
林然噎了一下,飛快的回答:“哎呀,彭馨現在和我在一起呢。我們想一起逛街。”
林楚絮絮說:“好啊,女孩子在一起開心開心。別太累了,想買就買,別為了爸爸省錢。爸爸掙錢還不都是為了你嗎?晚上早點回家。啊,”
電話斷了。林楚撥了內線。司機說,然然被她媽媽接走了。
如今人人都知道林楚就要離婚。
如今大約也人人都知道,在那個家,他是被拋棄的那一個。
老婆和女兒,其樂融融守在一處,好不快活。
然然在這件事裡,到底是個什麼角色?
林楚不敢想,不敢深想。
而此刻然然正責備辜振良說:“我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