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之後,奧撒才回府。
一進納蘭居,連個影兒也沒瞧見,別說是謙雨,連吉娃和鐵魯也不知去向。
陰沉著一張俊顏,奧撒出了納蘭居,迎面急衝而來的管事差點被他的臉色嚇得忘了呼吸。
咚!的一聲,雙膝直直落了地。
“王爺”
“王妃呢?”
“王妃……王妃……她在客院”管事的音如風中秋葉,飄得遠遠,好不容易才說完一句完整的話。
奧撒如墨的眉頭緊鎖,眼中的寒意懾人。
“她為何還在客院?”那一堆東西,是在他的眼皮底下搬進倚納王府,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些東西是誰的。
“王妃在照顧……傷患,晚些……晚些就會回納蘭居……王妃說了,讓王爺先睡”管事硬著頭皮才把話說完,可是每多說一字,王爺的臉便陰上一分。到最後,他差點拔腿就想跑。
老天,他寧願去面對野蠻成性的塞利亞別吉,也不願面對王爺的冷然表情。
“傷患?府中何時又多了傷患?”
“那是……”
管事還來不急多言,奧撒欣長的身軀已經落於三尺開外,朝著客院方向步去。
奧撒到時,謙雨還在跟稍稍退燒的巴圖聊著天。
許久不見,可是有很多話題可是搭拉呢!
“下一次若是再見到齊哈爾,你就別再顧忌他是廣平王爺的兒子,狠狠的給他幾拳好好教訓教訓他,省得他自大的以為什麼事都可以任意妄為……”那種敗家的二世祖,就是欠人教訓。
巴圖很認真的點點頭。
惹來謙雨一陣輕笑,她抬手輕招,讓吉雅再拿涼毛巾過來。
招了半天,身後卻無任何聲響,手上也仍是空空的。
她狐凝的轉過頭,一雙如黑潭的眼眸讓她驚叫出去,小小的身子突地離了凳。
“奧撒?”
“還記得我”眼眸陰冷的探向床上的巴圖,語氣卻是森冷的對著謙雨說道。
謙雨強裝的笑顏一僵,輕抬臻首望去,吉娃、鐵魯表情一如她,吉雅也是捧著涼毛巾站在一旁不敢輕舉妄動。
他,就是當初帶走小姐的人。
“記……記得”想忘都忘不了。噘著小嘴,她未意識到自己將心中所想也一併說出了口。
奧撒黑眸幽光一閃,下一刻,謙雨便被他牢牢的納入懷中。
“鐵魯”
謙雨連一下也不曾掙扎過,因為她知道那絕對是一件徒勞無功的事。
“是”
鐵魯單膝下跪。
“本王今早交代過什麼?”
“王爺交代……讓王妃留在納蘭居等王爺回來”
“你可做到?”
“鐵魯沒有……”
擁著謙雨,奧撒朝著門外走去,直到踏出門之後,他的聲音才再一次傳來。
“很好,今晚守在納蘭居外哪也不許去”
奧撒話音才落,門外便響起謙雨的抗議聲。
“奧撒不行,晚上那麼冷,讓鐵魯守在納蘭居外你是想凍死他累死他啊”
“閉嘴”
聲音小了,動仍聽到謙雨的抗議。
“鐵魯沒有錯,你罰我,你罰我好了……”
“閉嘴”
這一次,所有的聲響都消失了。
鐵魯握著自己的手臂,苦笑的由吉娃扶起來。
他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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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今天有事外出,所以傳的比較少,應各位親們要求,明天會多傳一些~~~~~~~~~~~~
[情殤:心意]
被抱回納蘭居,謙雨還來不及開口,便被奧撒吃幹抹淨了。
待到他滿足之後,才放過軟綿綿全身毫無力氣的她。
她努力的抗拒周公的召喚,硬是讓自己打起精神來,為門外可憐的鐵魯求求情。
小手爬啊爬,爬上他結實的胸膛。然後,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他冰涼的耳垂。
她想,他前世大概是塊千年寒冰,所以轉世投胎當了人全身的溫度也冷如冰。幸好她的體溫,不……雨兒這副躲體的體溫高得嚇人,不然,兩塊冰躺在一起,可真是不大雅觀。
“奧撒,鐵魯沒有錯,是我自己硬要出府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