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謙雨抬頭問他。
“王妃,塞利亞別吉又來了?”
一想起那個野蠻別吉是夠讓人恨得牙癢癢,怪不得鐵魯的表情不怎麼好。
“她來幹什麼?”她端起桌上的清茶輕抿一口,說話也是一件很耗口水的事。
“是來找王爺的”
“那讓她去找好了”杯子放下,她看看還定著不走的鐵魯“王爺還沒回來?”
“還未回”
“請她回去,王爺在的時候讓她再來”
人都不在了,忤在倚納王府又沒有獎金可領。
鐵魯表情微僵,正打算開口數落那個野蠻別吉,一聲嬌喝伴隨著“啪”的一聲巨響。
塞利亞和那扇倒黴的門一同落於內室。
手上火紅的長鞭如同她冒火的雙眸。
“管事說你是倚納王府的王妃”一字一句說得好似謙雨是十惡不赦的罪犯,她正是那位做死前宣讀的判刑官。
手上的長鞭一下又一下的揮打著地面,讓人不免擔心,下一刻它會招呼在誰的身上。
“既然管事這麼告訴你,你該問管事是不是真的”謙雨並沒有打算理她,在她娘耳邊輕語幾句,佟禮安點點頭,放下手中的茶碗進了內室安寢之處。
塞利亞卻被她的無視氣得頭頂冒煙。
“本別吉問你,你就必須得回答”。
謙雨搖搖頭,做人也難,連這點自由都沒有。
她站起身,與塞利亞平視。
“塞利亞別吉,奧撒是否有王妃,你該去問奧撒,而不是在這裡逼問,謙雨說是難道就會是嗎?謙雨說不是難道就不是嗎?別吉是聰明人,決定權在誰無需多問”。
她可是很好奇奧撒會如何對待塞利亞呢!
嘿嘿——
好像有些陰險哦!
揮地的長鞭收回了手,塞利亞狠瞪著她片刻,然後,長鞭冷不防的朝鐵魯揮了過去。
一時不察,鐵魯只來得及抬手。
火辣辣的痛不需捲袖也知道是紅通一片。
“敢無視本別吉的存在,這是對你的教訓”傲慢的塞利亞似乎滿意了,踏過倒地的門菲出了禮安居。
鐵魯痛的咬了牙,可是心中卻是萬分的慶幸。
幸好王爺指定的王妃是謙雨,幸好。
[情殤:誰錯]
塞利亞的野蠻勁已經足夠讓人恨得牙癢癢。
倚納王府又多了一名傷患,鐵魯的手不只是紅通一片,簡直可以用皮開肉綻來形容,剛離去不久的大夫又被請了回來。
“到底是誰這麼狠心?下手也太不留情面”老大夫也皺著眉搖搖頭,一邊為鐵魯上藥一邊感慨,如今這世道,雖說天下初定,定得是蒙古人的天下,他雖為漢人,卻也看不得蒙古部族的爭強好勝,不拿命當命來看。
老大夫的輕輕擠壓卻疼得鐵魯咬緊了牙關,雖然沒有叫出聲來,可是他的表情已經足夠讓人明瞭他到底忍得有多痛苦。
“那個野戀別吉盡然在鞭上下毒”謙雨也看得心驚,就算她是個別吉,也不能不拿別人的命當命。“管事”嬌呼一聲。
門外的管事三兩步便跨了進來。
“王妃”。
“下次塞利亞別吉若是再來倚納王府,任何人都不准她進府,除非是王爺在”
管事一驚,冷汗直冒。
“王妃,這可使不得,那可是別吉呀”王汗的妹妹,他們這些當下人的怎麼得罪的起!
謙雨眼兒一眯,看著縮著腦袋的管事,任何人都怕那個野蠻別吉,她可不怕,她們一沒有做錯事,二沒有犯過法,憑什麼任由她高興怎樣就怎樣。“倚納王府與別的地方不同不是嗎?若是不行,那往後所有人都搬到納蘭居去,我倒要看看那位野蠻別吉要如何硬闖,如何傷人”不是說連王汗也不敢輕易進納蘭居嗎?那裡該是個安全的地方。
管事卻不這麼想,冷汗冒得更兇。
“奴才尊王妃之意”惹惱了塞利亞別吉總好過去惹王爺,若是王爺一回來發現所有的人都搬到納蘭居去,第一個掉腦袋的就會是他。
謙雨點點頭,才抬手示意他可以去忙別的了。
管事鬆了一口氣,邊走邊擦拭的額頭上的汗,外面明明寒冷如冰,他卻一再的被嚇出冷汗。
天理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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