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甲?”
蕭遙眉頭一跳,心中頓生不詳之感。這金絲甲乃是五年前少年英雄會上冠軍的獎品,刀槍不入是一件難得的護身至寶。其主人早先是谷月軒,後來送與了小師妹防身,在青城山上曾經不止一人見過青立雪身著此衣,江湖上當作茶餘談資傳得極廣。這樣的貼身之物怎可能到處亂扔,若說是她送給這個丫鬟的更是牛頭不對馬嘴。那丫鬟更是暗暗叫苦,自己不合一時貪婪,給那女乞丐洗澡的時候看她內衣里居然穿了這金燦燦的東西就起了私心暗藏了起來,如今可要變成催命的靈符了
“說,這是怎麼回事?這衣服的主人何在?”
察覺事不單純,三師弟可能有性命之憂,谷月軒瞬間收起了溫文之態,厲聲之喝,嚇人之處比蕭遙的裝樣更加令人畏懼。
“這是我……”
“啪”
不等丫鬟的胡說八道出口,谷月軒一記劈空拳已經將她頭邊的床柱打折,床頂塌了半邊,嚇得丫鬟又尖叫了起來。
“她是媽媽從流民營裡買來,灌藥毒成了白痴,然後已經被拉出去接客了”
丫鬟閉著眼睛雙手握拳,幾乎是在尖叫聲中一句話就概括了整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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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3 武功與經驗
683武功與經驗
莫清縣內谷月軒和蕭遙如何將那ji院老鴇和相干的差役剝皮拆骨暫且不提,他們沒有見到已經失憶的“青立雪”,原因自然是因為她被殺人者順手帶走了。
求瑕宮一不開山門,二不掛旌旗,自然不能像少林、武當那樣多的是人自己求著入門。同時既然以“宮”為名,自然也不可能像無憂谷那樣一個師傅帶三兩個徒弟就算一派,全宮上下不算僕役雜務等也有差不多百十人等。人口的新血輪迴主要便是諸女俠出宮時遇到的各色年輕女子,只要當事人認為適當的便可以帶回宮中。至於這個片刻前還是女乞丐此刻又是ji女的白痴為何會被求瑕宮的雪色女子看中,那也只好說一句眼緣如此,只是究竟是善緣還是惡緣,那就只有留待來日證明了。
一匹矯健異常的墨蹄獅子兔在莫清縣外的管道上四蹄翻飛著,黑夜之中那純白的身影如同一道閃電劃過,快捷無雙正是萬里難以挑一的寶馬良駒。馬背之上坐著兩個女人,前一個全身皆雪與馬匹淨白的身體幾乎分不出彼此,只用一手提著韁繩身子卻如波浪之的小舟上下起伏,馬匹奔波雖劇卻是穩如泰山,一身輕功固然不俗,這騎術也是難得了。與之相比她身後那人就差勁得多了,全靠死死抱著身前人的腰肢才勉強保持著不從馬背上掉下去。
這兩人自然就是剛剛殺了人才從莫清縣裡逃出來的求瑕宮雪衣女與流民ji女。這莫清城雖然範圍不小來往商客雲集,但論戰略地位卻非屬要職,城牆高不過數丈巡城兵丁不過數十,多少隻是意思而已。以求瑕宮的輕功,攜帶一個女人趁縫隙越城而出並不為難。只是剛才白天那城中似乎看見了幾個不好惹的江湖人士,只怕多管閒事起來多生波折,是以仍舊出城即奔,不敢片刻逗留。
這一奔就是一夜,直到天色泛白之時雪衣女這才勒住馬韁讓愛馬稍作休息。其實這匹寶馬是一位西域大豪萬金求來向求瑕宮某人表愛意之物,名副其實的寶馬不打一點折扣。如此這般全力賓士半夜不過是剛剛熱開了身子跑得甚歡,哪裡便有累壞之虞?只是雪衣女愛惜,不願絲毫有損罷了。
雪衣女與寶馬都沒事,但那ji女卻已經幾乎被顛散了骨架,一落地上雙腳一軟已經整個人都癱了。這本來也是意料中事,或者說已經比預料之中好上太多,起碼她還能咬著牙一聲不吭抱著自己顛簸一夜,如果換成尋常女子的話早在半路就摔落馬下了。
“喂,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家裡還有什麼人?怎麼會淪落到那種地方的?”
等那小ji女喘過一口氣,雪衣女讓馬去啃草休息,自己給她遞過了水與乾糧。
“不知道……”
那ji女接過糧水本能的吃喝著,聞聽到對方的問話,卻是兩眼中又露出茫然之色,一問三不知。
雪衣女眉頭一皺,剛才匆忙之間沒有留神,現在看她眉目之間隱有黑氣,瞳孔裡似乎有針孔般細微的麻點,顯然是中毒了。沒想到那個ji院看著還有幾分書卷氣,老鴇竟然為了控制姑娘不惜做到這種程度,真虧她也是一個女人。要早知道如此的話就順手給她一劍,然後一把火將那汙穢之地燒平了如今看來也只有將她帶回崑崙山,讓宮中的神醫醫治之後再說了。不過從這裡返回崑崙也不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