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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對我們的禮數,領教了。對於無禮的人,我施文然向來以無禮相報,這才叫禮尚往來。”說完後他也諷刺地笑笑,如同最初唐涵對待他們那樣,目中無人又冷眼旁觀。

“這感覺,好嗎?”

☆、十二.8

十二.8 故人去、相似顏,惆悵漫山憶。

南宮天寧差點就想拍手叫好,唐涵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不能再難看的地步,他瞬間扣住施文然的手。

司徒焰見狀想要出手,弋傾文已經出手如電,同樣扣住了唐涵抓著施文然的手。

“你知道我是誰?”唐涵不顧弋傾文的力道,弋傾文加一分,他就扣緊施文然一分。

施文然雖然疼,口裡卻說,“不就是、唐門族長、製毒天才……什麼、左門七毒第一人麼?”他強忍著手腕的疼痛,伸出另一隻手去扳,一根根手指一點點扳開。

弋傾文一怒之下抬手去敲他少海穴,唐涵一側一拖,竟將施文然整個拖了過去,弋傾文不防之下鬆開了手,於是施文然整個人朝前跌去。這時一直在後方的白露飛身而起,翻身朝下折手一推,拉著施文然的手朝右一帶,帶離了唐涵,也止住了施文然的跌勢。

施文然穩了穩身子,“謝謝白露。”白露朝他露出一排牙齒,“跟我們客氣什麼……總當我們是空氣,今天算是有用武之地了。”這時穀雨也走了過來,兩人一左一右站在他身邊,隱隱有了動手的架勢,只要唐涵再有動作,兩人就要開打。

“唐涵,住手!”此刻一直靜觀其變的唐謝也走到了唐涵身邊,小聲斥責著,“來者是客,怎可如此無禮。”他朝施文然笑笑,和藹可親地道,“有沒有傷到?”

施文然謝道,“沒什麼。”可人人都瞧見了他的手腕,已經被一圈深紅到泛紫的顏色圍了起來。他摸摸手腕,甩甩手,然後對在場所有人都投去一個無妨的微笑,“小事。倒是唐涵的手……”

唐涵瞪著施文然,不相信他的關切,“哼,多事。”

弋傾文冷眼一掃,“混賬!”語畢手一翻朝唐涵抓來,唐涵舉手格下,右手反掌劈過去,弋傾文同樣接下。 簡簡單單連招式都算不上的兩招,卻快到只在一瞬之間。唐涵其實只是試探,剛才一幕已令他了解弋傾文對這施文然極為重視。他不過借其發難,試探一下弋傾文的功力如何。

兩招下來,果然是不弱。不等唐謝再責,他已然抱拳道,“失禮了……”

弋傾文將頸間的發往後一揚,絲絲縷縷飄飛之間動了動,“唐門好出息……哼,如此禮數,無怪連文然都生氣了。”他說著走回施文然身側,在他耳邊小聲說,卻用了所有人都聽得分明的聲音。

“文然,做得很好……”

施文然只是輕笑一聲後,說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存心的。”弋傾文立刻笑容滿面,抓過他的手心疼起來,“一會兒幫你用藥酒揉一揉,不然明天你該喊疼了。”施文然皺起眉,“我從不喊疼。”弋傾文無奈,好氣又好笑,“是是、你不怕疼……你什麼都不怕,但我怕傷了你的腕骨,傻子,這不是開玩笑的啊……”

白露在一旁聽得胃直泛酸,連連搖頭,細聲道,“穀雨,趕緊的,扶住我,扶住我!我要暈了,我要吐了……”

穀雨“啪”地拍掉他的爪子,“搞什麼!也不看看什麼場合……”他轉身向唐謝唐涵報名了身份,“在下‘傾風二十四殺’穀雨,這位是白露、霜降。”

從一開始就默不作聲的霜降這時終於走上前來,點點頭。她一直沈默無言,若非必要絕不輕易開口現身,於是很容易地,就叫人將她忽略了。

白露摸了摸鼻子,只往霜降身上靠去,眼神向著唐涵,狀似無所謂,心裡卻暗暗嘆道:這個叫唐涵的武功不弱,能接弋樓主兩招綽綽有餘……雖然他知道弋傾文並沒有動真格的,但如此之快的兩招,沒點功夫底子卻也是接不下的。

唐涵……弋傾文自是明白唐涵真正的用意只為試探,所以才順其所意假裝憤怒出了手。他沒有放開施文然的手,就這樣牽著看向唐謝。

唐謝心領神會,於是道,“弋樓主請隨我來,榮前輩在唐中格等候多時。”他順便朝南宮天寧、司徒焰點點頭,“鄙人唐謝,唐門族長之一。若兩為少爺不介意,不如一塊前來吧……想必兩位特地上唐門走上一遭,一定有要事相商吧。”

“見過唐謝前輩……如此,謝過了。”司徒焰與南宮天寧對看一眼,應道。司徒焰說完看了眼施文然與弋傾文相牽的手,神色暗了下。

南宮天寧當然也看見了,卻只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