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嗎?”
“你接送我上學查理是不會以拳相向的。”
但是我確定查理回到家看到愛德華在馬上就會臉色緊繃起來的,或許我晚餐得額外做點什麼。
進屋後,我朝樓梯走去,愛德華則跟著我。他懶洋洋地躺在我的床上,注視著窗外,好像無視於我的急躁不安。
我收起書包,開啟電腦。有一封我媽媽發過來的郵件,我還沒來得及回覆,要是我很久不回信的話,她會驚慌失措的。在等待著我那老態龍鍾的電腦慢慢喘息著醒過來的時候,我在桌上不停地敲打著手指頭;它們敲擊著桌面,斷斷續續的,有些焦急不安。
接著他的手指按在我的上面,讓它們停下來。
“我們今天有些煩躁嗎?”他小聲問道。
我抬頭看著他,打算挖苦一番,但是他的臉離我比想象的要近。他金色的眼眸在緩慢地燃燒,和我只隔幾英寸,而他的呼吸令我張開的雙唇感到冰涼,我的舌尖能夠嚐到他的氣息。
我想不起來我要說的機智話語,我想不起自己的名字。
他沒給我恢復平靜的機會。
如果我有辦法的話,我願意一生中大部分時間都用來親吻愛德華。在我的人生中所經歷的事情中,沒有哪一件能比得上他冰冷的雙唇的感覺,它們宛如大理石般堅硬,但是卻又總是那麼溫柔,和我的雙唇一起移動。
我通常都無路可逃。
因此,當他的手指穿過我的髮絲,讓我的臉緊貼著他的時候,我有些驚訝。我的手臂緊箍著他的脖子,我希望我能更堅強一些——堅強到能讓他永遠成為我這裡的囚徒。有一隻手滑落到我的後背,把我抱得更緊了,緊靠著他冰冷的胸口。即使隔著一層毛衣,他的面板還是那麼冷得足以令我顫抖——這是快樂的顫抖,幸福的顫抖,但是他的雙手相應地開始鬆開我了。
我知道他在嘆氣,靈巧地躲開我,說一些我們整個下午如何冒著生命危險的話之前,我大概有三秒鐘的時間,為了最大限度地利用我最後一秒鐘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