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二逼王八羔子。”
蘇州開啟門,看著習覲,笑。走過去。
習覲拍了拍旁邊,示意他坐。他受寵若驚,坐下。
習覲說,不知道為什麼晚上睡著總是很不舒服。
蘇州說:“怎麼?床不好嗎?”
習覲說:“你躺下去試試?”
蘇州皺著眉點了點頭,躺下去。
習覲說:“怎麼樣?”
蘇州說:“沒怎麼樣啊。”
習覲說:“那這樣呢?”把枕頭抽出來。
蘇州說:“好像挺正常的啊。”
習覲說:“那……這樣呢?”一枕頭摁到蘇州臉上。往死裡摁。眼見著摁不住了,趕緊抓緊時間往他胸口上招呼了兩拳。
蘇州甩開枕頭,臉色陰鬱。
習覲一看大事不好這是要發飆的節奏,趕緊捂著膝蓋:“好痛……”
蘇州皺著眉湊過去:“叫你亂來!”低下頭在習覲膝蓋周圍揉了揉,小心地扶著放好。說:“先坐一下,等下再去刷牙洗臉。”又抬頭看了看習覲,“很痛?”
習覲想著玩兒大了不好,趕緊搖頭。
蘇州摸了摸習覲的雞窩頭:“不痛了就去刷牙洗臉。”然後就走了。
習覲開始奇怪:為什麼我明明不是博蕭他還要對我這麼好?難道我和博蕭那廝之間有什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勾當?我操。
習覲跛著腳去洗漱完後,蘇州端著早餐上來。
習覲吃,蘇州看。
習覲咬了一口煎蛋。特麼受不了了:“你能別盯著看老子吃東西嗎?”
蘇州笑了笑,繼續看。
習覲:“……他孃的不吃了。”
蘇州說:“那就走吧。去醫院。”
習覲坐回去:“老子特麼還沒吃飽。”
蘇州不知道發什麼情,伸了隻手過去摸習覲的臉。
習覲“嘖”一聲躲開。蘇州眼中又閃過一絲失落。
習覲說:“我不知道你發什麼神經。老子不是跟你說了嗎?老子是習覲不是你的博蕭!”
蘇州說:“習覲。”
習覲說:“嗯。”
蘇州:“習覲。”
習覲:“嗯。”
蘇州:“……小覲。”
習覲:“你他媽煩不煩……”才反應過來,“……”
蘇州說:“小覲。那就先這麼叫你。”
蘇州是在叫習覲。見面以來,第一次,叫習覲的名字,而不是博蕭。
習覲抽著嘴角,不知道這個王八羔子搞什麼鬼。難不成這是要移情別戀的節奏?他歪著腦袋考慮了一下自己有沒有做gay的潛質。
然後,一巴掌扇在了自己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臉上:有病吧你。
蘇州大驚,好像習覲扇的不是自己而是他。他過去抓習覲的手:“小覲!你做什麼!”
習覲說:“這不是為了把你引過來嘛。”說完“啪”一聲扇回他。他奶奶的。都是因為這個王八羔子這幾天智商直線下降。連於姐都為他的智商捉急了他還有什麼臉再活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章 一點地位都沒有
醫生看著習覲的傷口,說:“明明傷得很重,恢復得倒是挺快。”
習覲說:“你這樣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說法都由不得我不懷疑你之前是不是故意誇大我的傷勢好賺取醫藥費……”
眼看著醫生的鬍子就要冒煙了,蘇州很無奈地擋到習覲面前,問:“檢查完了是嗎王醫生?”
習覲也沒看到那醫生什麼反應。蘇州回身就把他弄走了。他掙扎:“你他媽的幹什麼?!放我下來!!”
蘇州把習覲放到外面過道上的長椅上,低下頭看著他。最後摸了摸他的頭頂,很無奈地道:“在這裡等我。絕對絕對不可以亂跑。”
習覲一聽這話很果斷地就在他進去之後跑了。
走了幾步之後,習覲更加堅定了自己被坑了的想法。這哪裡像是一個兩天前才受過重傷的傷殘人士?這頂多就是一小兒麻痺症患者嘛!
他找了一處向陽的舒適地形,坐在長椅上拿著手機思考人生大事。
小白臉的公司他是肯定不會再回去了,他想著等膝蓋一好就再去面試找份工作。正在他掐著指頭算著他的存款什麼時候才可以上五位數、買房買車娶老婆的時候,眼前乍現一黃毛。
習覲一看:喲呵,這不是那天接我話唱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