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自己不適合在留在這裡,藉口晚上還要查賬,就回酒樓了。
第二天一早,劉強慌慌張張把我叫醒,不管我一臉的不悅。對我說:“老闆,出事了。今天早上巡城的人在喝早茶的時候胡侃,說是天不亮的時候,老城城門口掛了兩個人,解下來一看,都死了。杜老闆的傭人出城買菜,認出其中一個是老闆的朋友,就來告訴在下了。”
我一驚,怎麼會?怎麼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難道是訛傳?
等我跑到老城門,屍體已經不在了。
等我再跑回帳篷,只坐著昨天那個姑娘。見我進來了,連忙站起。
“早,康大哥他們呢?”我有些急躁,希望是訛傳。
不過女孩的神情已經告訴我,那不是訛傳了。“我早上去商業區買菜,路過老城門,圍了一圈人,我好奇,就過去看看,結果發現,地上躺著的兩個人是康大哥和張大哥。”女孩飲泣著。
我一下子就像癱了一樣,沒有安慰她。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道在想什麼。
“陸先生。杜老闆找您。”門口突然多了一個人。康廣他們知道我的真名,其實,起假名的主意也是他們教的。好久沒聽見有人叫我“陸先生”了,有點不習慣。
“知道了,你先去吧。我馬上到。”我淡淡地說。
“你能照顧自己嗎?不能的話,我來幫你吧。”我很誠心地對她說。我也的確願意照顧康廣的乾妹妹。
但是女孩很好強,表示不必。我也不好強求。最後告訴她,我很喜歡吃她的飯菜,希望以後一天三頓還是能幫我做好了送來。她點點頭答應了。
“杜兄,唉,我朋友他們……”我一臉哀傷,沒有絲毫做作。
“陸兄弟,我知道了,人是我讓人埋了的。卡城已經明令禁止私鬥,可是,你看這……”杜澎也很難過一樣。
“哦,對了,知道兇手了嗎?”杜澎問我。
我苦笑一聲道:“我?我怎麼會知道?知道了又能怎麼樣?我一個小牧師,能給他們報仇不成?”
“唉,說的也是啊。我們這些商人,有什麼力量?總歸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啊。”杜澎感嘆道。
“對了,杜兄,我想繼續住我朋友那裡,要不要什麼手續?”帳篷裡說不定還有我不知道的秘密。而且多了一個私人空間。
“呵呵,法律沒有遺產法方面的內容規定啊。不過你可以證明你住在那裡就可以了。真的有人去搶房子,我們也沒辦法啊。”
“也是……”
百無聊賴地從杜澎那裡出來,一點成果都沒有。屍體也看不到了。
我還是第一次到自己的茶坊。是一座**房,不過裡面地方倒是不小。被隔成兩個區域,一個自然是有錢人的圈子,還有一個則是平民圈子。來人都很自覺,沒有特別的標識,卻沒人亂坐。我現在就坐在兩個區域交接的一張桌子上,喝著一種果飲。
陸彬來了。他說他每天都會來。我就是在等他。
“王英的資料帶來了吧?”我沒有抬頭。
“唉,你怎麼知道我知道是王英乾的?”陸彬反問我。
“你思維敏捷,條理清晰,分析問題獨到,考慮事情全面。來這裡幾個月,與其說是你投靠杜澎,不如說是互相利用。老城門口吊了兩個死人,你不知道還有誰知道?”我乘機恭維,不過不算吹牛。我想問題海闊天空,但是遠不夠他們這些在社會上滾了多時的“老人”們有條理。
“你誇你自己呢啊?王英是個高階盜賊。動作極快。匕首是影匕。嗜好是女人,而且很變態,喜歡玩有夫之婦。夜夜春宵,天一黑就找不到他人了。是右相的人,為右相刺探情報和暗殺。最近很得寵,勾引右相的情婦,結果右相送給他了。”
“那看來我殺他還有獎金拿了。呵呵。不過既然他剛賺了個女人,幹嗎還去嫖妓?”
“你什麼意思?他昨天去嫖妓,那是因為一個右相門人,想拍他馬屁。說紫羅蘭有男人了還出來賣,結果他就被騙過去了。又當面被人罵王八,你想,他一直是讓人家當王八的啊。呵呵。”
“呵呵,右相想殺他了,我給右相當一次殺手,也讓右相幫我點小忙。今天晚上我去見右相。明天早上,最遲後天早上,王英的屍體就會在老城門上了。你見到屍體,派個小弟去領賞金,然後讓他把賞金交給紫羅蘭。”
“看不出,你倒是個好人哦。還負責照顧朋友的遺孀。呵呵。”
當夜,我把所有東西都轉移到了康廣的帳篷裡。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