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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夜斂塵皺了皺眉,問遊麟可看清落入水中的是甚。方才那東西落得委實突然,遊麟談笑間也沒看明白,晃眼好似個蠟黃乾癟的東西,說不準是岩石還是泥土。兩人向船伕詢問,船伕們面如土色,惶惶道:“說不得,說不得,二位渡客…快回船艙避避罷!”

灩澦懸棺

船伕戰戰惶惶緘口不言,兩人對視一眼,討個沒趣回艙合計。夜斂塵老江湖了,處變不驚收拾好細軟乾糧,又檢查了一番隨身攜帶的暗器繩索,以策萬全。

遊麟摸他渾身硬邦邦地,逗樂子道:“斂塵,就你一身行頭,要是船翻了,你浮都浮不起來~”說罷覺得不妥當,自個先呸了聲。

夜斂塵照遊麟腦門一個爆栗子,悉心教誨道:“你這話莫讓船伕聽見,在船上,沉、翻、漏等字都是忌諱,不可說。”

遊麟點點頭,暗道有啥忌諱,你不都說全啦。兩人到船頭一看,浩浩大江如葫蘆腹,收進前方狹窄的群山之中。稍遠處見山不見水,逶迤至極。遊麟興奮道:“按武略講,此為圮地險隘,得趕緊透過,不益久留。倘若要在此交戰,則常於兩側高處設伏。若敵軍已居高地,咱們就不能貿然進去。就算沒人埋伏,甚麼樹枝泥石滾下來也夠嗆。難怪這些船伕大驚小怪了。”

夜斂塵仍對方才莫名其妙的落水聲耿耿於懷,放眼逡視只道:“小心為上。”

平淡了二十多天,遊麟好容易等到這個變數,雀躍至夜,卻無事發生。他頗不甘心,諦聽著船底水聲,翻來覆去睡不著,摸索到夜斂塵身上,隔著衣衫趴胸膛啃咬,卻咬出個柳葉鏢的輪廓來。這一下委屈至極。夜斂塵捏了捏他的腰,壓低聲哄道:“好好睡覺。”

遊麟不依不饒咬了夜斂塵的下巴一口,抑聲道:“快一個月沒做,活人都給尿憋死了。你腿傷也好了,咱們……”他這一個月老實,倒不是體貼夜斂塵傷勢,而是自覺自願給父皇和夜老爺子守孝,不過他也就能本分這麼久,何況今早夜斂塵透露出想做的意思。

此時的夜斂塵果然很好說話,抱著遊麟一個翻身勇猛欺上。兩人纏綿一會兒,遊麟渾身發熱,忍不住一個翻身,復將夜斂塵壓在身下,扣住他手腕就要扒衣。夜斂塵不甘示弱,食指戳至遊麟手背正中的麻筋,遊麟眼明手快,迅疾撤掌,夜斂塵乘勢翻身再次將他箍穩。

遊麟委屈道:“這翻來覆去烙燒餅麼。”說話間抬肘直撞夜斂塵臂間曲池穴。

夜斂塵面無表情撤身道:“不做了。”

“……”遊麟見好就收,抱著他挽回氣氛道:“那什麼……我不過是想乘騎麼……”

夜斂塵索性靠榻一躺,平穩道:“好,你來。”

遊麟起身將燈芯子挑亮些,麻利脫衣坦蕩蕩道:“來就來~”說罷就要替夜斂塵解襟。夜斂塵身上暗器賊多,示意遊麟脫褲子就行了。遊麟順著他,只將那勁裝褲子拉下些,趴上去隔著內裡的褌褲摩挲一番,又煽情地順著輪廓懶懶舔了一圈。夜斂塵幽幽看著他。

遊麟硬著頭皮不尷不尬道:“……那什麼,我得擴張,你別看。”

夜斂塵聞話果斷從旁拾起陸放翁的《入蜀記》,展開來看。

“……”遊麟也鬧不明白夜斂塵這會兒怎麼這般聽話,默默翻揀瓷瓶,勻了些鹿角膏,曲腿反臂鬱悶至極往裡送,心裡卻在合計,放長線釣大魚,一報還一報,夜斂塵這般整他,下次絕對要五花大綁討回來。

夜斂塵翻了幾頁,沒甚趣味,放下書看著遊麟。只見遊麟單手撐榻,若有所思自瀆著,削瘦的肩骨一動一動,香豔之餘,不知怎地,讓他有些心疼。不過不這樣,遊麟怎學得會言出必行、自食其果等道理。他沉思間,小腹一沉,遊麟已坐到他腰際,光裸的上身,背脊一線微微擰動,窄緊的臀尖抬起,對著他慾望緩緩下沉。霎時溫熱柔軟的入處如劍鞘套下,整個過程慢得焦躁,小心翼翼得讓他想將眼前人按下狠狠欺負。遊麟好似知他心意,猛地一沉到底,緩緩起伏漸入佳境,啞聲笑道:“斂塵,你可挺住了。”

夜斂塵以逸待勞,茫然打量著遊麟的背影。遊麟的脊樑很直,背很漂亮,肌理與中原人截然不同,皎如白玉卻不刺眼,毫無瑕疵。即便是隻喜歡女人的男人,也無法抗拒這背影輪廓的蠱惑。無關性別,僅僅是至極的美,讓人情不自禁想爬到他身上,將他摧毀……夜斂塵將這背影牢牢烙入心底,然後將他圈入懷中,附耳想說什麼,卻已忘言。

遊麟磨蹭著光腚兒轉身,和夜斂塵面對面,溫情一笑,把住夜斂塵的肩繼續,正做得起勁忽而停歇愣了愣。須臾兩人目光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