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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壯,面目敦厚尋常,神色卻極為焦慮。被他攙扶著的身量稍矮的年輕男子身著紫色玄衣,此時方抬起頭來,面容清秀,額頭卻有薄汗,氣息也有些不穩:“師兄不要自責,如果不是你及時趕來,我斷然已經被惡賊折辱,現在已算是萬幸……”

被稱為“師兄”的男人臉色卻沒有好轉,只急切道:“可是現在那惡賊已經被我手刃,卻還是找不到解蠱的方法,師弟讓我帶你來這裡,可是有何良方?”臉色潮紅的師弟則推開了師兄的手,喘息著道:“此前已經試過,再怎麼自瀆都無濟於事,冷水亦是無用,小弟並不想糟蹋無辜女子,所以想用這裡的千年玄冰試試,看能不能讓,讓這不聽話的小東西平息下去……”

話未竟,他師兄已在驚呼:“師弟萬萬不可,這樣會把那裡凍壞的!師弟年紀如此之輕,又是老祖血脈後裔,前程遠大,怎可糟踐自己……”眼見那年輕男子已經在動手挖掘冰塊,黑衣男子一咬牙,卻是猛地制住了對方,臉色通紅得似要滴血,低聲道:“與其讓你自毀長城,還不如……愚兄都一把年紀了,這些事不算什麼……”

說罷竟是猛地剝開了年輕男子的褻褲,在對方震驚的神色中快速脫了自己的短打,扶起年輕人那已然勃發,有兒臂粗細的碩大肉莖,像是打算要就這麼坐上去!看到這裡,杜景知已是忍不住撇開眼,這兩人兄弟情深,卻要被迫行這悖倫之事,他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抬眼卻看見顧淮商竟是眼睛不眨,大有一副看得津津有味的架勢。

心中不愉,正想抬首抹去玄光鏡景象,但又被另一道靈力阻攔著,不想與對方發生不必要的衝突,杜景知只能忍耐著轉開眼。越是不想去關注,那鏡中兩人飽含情慾的粗重喘息卻越是清晰,甚至連肉帛被撕裂,貫穿的聲音都是猶在耳畔,聲聲入耳,肉體撞擊之下“噗嗤噗嗤”的水聲更是讓人口乾舌燥。

杜景知臉上有些發熱,正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卻驀地發現顧淮商原本停在男人背上的白皙手掌正緩緩地上下游移著,甚至挑開了羅淵黑色的外衣潛了進入。此時腦中已經很久沒有傳來男人的傳音,恐怕他的魂魄即使還在體內,卻已是對外界一切無法感知了,能阻止獸行的此刻只有自己!因此便手上一用力,打掉了顧淮商的手!

正在欣賞活春宮的顧淮商一愣,轉過頭看到杜景知帶著薄怒的神色,冷嗤一聲,他骨子裡根本沒想做些什麼,只是下意識地摸摸抱抱,佔佔便宜罷了,那人自己心中有鬼,反應如此激烈,把他想成什麼人了?男人難不成還是他杜景知的禁臠?這麼一計較倒是教他心中愈加不爽,越發想做些什麼。於是被打掉的手再次覆了上來,同時揚了揚依舊與男人相握的手,示意杜景知要做些什麼的時候先考慮清楚。

臉色鐵青的杜景知心中惱怒,但是顧忌著現下這特殊狀況,只得咬牙把男人的身體更多地往自己身邊帶,同時飛劍也催動起來,在顧淮商身側警戒著以示威懾。顧淮商一直對杜景知修為勝過自己一事甚是介懷,眼見對方又想以勢壓人,心中好勝心被激起,但同樣也掛念著現在的境況,不想真的與其鬥法。

心念電轉之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像是為了宣示所有權一般,顧淮商猛地扯開了男人的衣襟,人也覆了上去親吻那冰冷的喉結和鎖骨。杜景知一愣,那人對著這屍體一般的身軀竟然也能發情!聽得耳邊傳來“哧哧”的親吻之聲,結合外邊兩具男體正熱烈交媾的淫靡氣息,杜景知只覺胸中一團火在焚燒著,明知不應該,青冥長空劍還是心隨意動,狠狠劃過顧淮商埋在男人肩胛處的脖頸,留下一道鮮豔的血線。

顧淮商抬起頭,陰鷙地眯了眯狹長的雙目,仍舊不發一言,抬手慢慢地抹去了頸邊溫熱的鮮血,隨意一揮,便將血灑到了杜景知的臉上,同時用手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姿勢,繼而又繼續著自己那綿密的親吻。杜景知目中冒出血色,他知道,顧淮商不是說他會做掉自己,而是挑釁,說有種你杜景知就幹掉他顧淮商,他隨時恭候著!

但是,他不行,起碼這種狀況下不行!一向君子端方的杜景知這下也是被氣昏頭了,你做初一,那我自然可以做十五!心一狠,人也維持著握手的姿勢壓了過去,直接吻上了那一直在他眼前誘惑他的小巧乳首,豔紅的長舌甚至在乳頭的小縫上反覆打轉!這下卻是輪到顧淮商目眥欲裂了,如果不是投鼠忌器,簡直恨不得把此刻面色緋紅甚至目有沈醉之色的杜景知摔開,再斬成個十段八段!

深吸一口氣,明白這步棋是自己走錯了的顧淮商抬頭,停住了自己輕薄的動作,還溫柔地為男人攏好了衣領,方以傳音沈聲開口:“你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