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部分

叛瓜鋁順跫�鋇惱鵓�2恢��危��褪遣幌餚枚苑街�濫腥舜飼暗難�印!�

面前這張臉,顯得端正又陌生。眉目深處,又是深深的熟悉。輕輕挑開衣領觀察片刻,看來男人的肌膚,也恢復了彈性,在日光下閃著小麥色的健康光澤,比以往更加吸引自己的視線。想起能對六七十歲的老男人發情的自己,顧淮商現在回想也覺得不可思議,原來以為自己是有戀老癖,再次相見才發現,也許心心念唸的,不過是這個人而已。

在顧淮商看不見的地方,杜景知的眼神閃了閃,看來這位魔門老祖的關門弟子,是見過天機子之前不一樣的模樣的。他,也被那少年妖異的姿容所吸引了麼,所以現在看到對方恢復了真實相貌才會嘆氣,如同自己一般?不知道在自己晚到的那幾天,兩人間又發生了什麼事,顧淮商也把那飽受冷熱煎熬的少年抱進懷裡了麼?是否內心也有過如同自己一般的掙扎?

房中人似乎遲疑了一陣,終究輕輕把手掌貼上了沈睡者的額頭,甚至輕柔地撥開了黏在睫毛上的幾縷髮絲。青年臉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溫柔沈靜,甚至帶著不容錯認的迷戀,杜景知暗地握了握拳,他也不知道現在心中這不舒服的感覺是怎麼回事。也許是因為顧淮商在男人不清醒的時候做這些近似輕薄的舉動,趁人之危的所為不符合他的道德觀念吧。

眼見男人的睡顏依舊安穩,顧淮商頓了頓,終是大膽伸出長指,緩緩地拂過對方的唇瓣──依舊冰涼而柔軟,似乎微微一用力,便可衝破這軟肉的阻撓,觸到那滑膩的舌尖──而他也這樣做了。他還記得與男人唇齒相觸的感覺,雖然並不是這張臉,但是他沒有辦法說服自己,並不是這個人,自己牽掛了這些時日的,便是這個人本身。對方的強勢、毒舌乃至忽冷忽熱的身體,都讓他無法忘記。

這個時空的大多數人,在顧淮商的記憶裡,都只有模糊的剪影。投身在這之後的數十年裡,雖然明明知道回不去了,他記掛的,終究是前世的父皇母後,與蟲族的戰爭結果乃至帝國子民的安危,只覺得這裡的一切,都像是夢一般的不真實,所以他才要拼命修煉,掌握力量,似乎這樣才會擁有安全感。然而認識這人之後,他的喜怒,便開始莫名地被對方掌控了,反而前世,已遙遠得像個幻夢。

指尖輕巧叩開牙關,在男人溼軟的口腔粘膜內翻攪著。顧淮商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明明很可能會弄醒對方的,但他似乎就是期待著那人睜開眼與自己說些什麼,會嚴詞斥責還是會若無其事地推開?甚至,有沒有可能,會柔順的接受甚至再次鑽進自己懷裡?微微苦笑,怎麼可能,他現在沒有熱症發作,估計是不會需要自己了。

想到這了,顧淮商心中一緊,什麼時候開始,在男人面前,他竟變得怨婦般期期艾艾了?突然有點理不清自己的心緒,但是無論前世今生,這位天之驕子都是想到便去做,想要便一定要奪到手裡,從不會委屈自己的,這次也不例外──於是,他便順從自己的心意俯下了頭,他想知道,這唇舌的滋味,是不是與記憶中一致?

清咳聲響起之時,顧淮商與羅淵的唇瓣,距離已不過寸許。知道杜景知在外面,顧淮商也沒有抬頭,輕柔中帶著不甘的吻落在了男人的額頭,繼而他方抬首皺眉道:“在下不知道名門正派的子弟,竟也會有偷窺的惡習。”杜景知此時也不再避嫌,大步走進了房裡,壓低聲音道:“怕是有些人在做不軌之事,心虛而已。”

“天機子可曾在他寒症發作之時,求助於你了?”顧淮商在床榻邊緣挪了個位置,把自己的表情掩藏在了陰影裡──其實他想問的是,杜景知,是否也把人抱在懷裡,甚至肌膚相親了,如同男人對自己做的一般。而杜景知聞言皺了下眉,繼而又似乎想到了什麼,才慢聲道:“大約,便是跟你差不多吧。”自然是隱去了自己那次為了與眼前人較勁,而主動在男人面前自瀆的丟臉經歷。

顧淮商聞言,心裡越加不舒服,看到對方那似乎在回味什麼的表情,下意識地冷笑道:“呵呵,想不到我們都成了天機子的爐鼎呢,這人真是打的好算盤……”聽出對方語氣中的鄙薄,杜景知不自覺地出言維護道:“這些恐怕都是施展預言之術的反噬吧,如果不是為了我們的師門,先生也不會如此,這本就是我們的責任,況且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你不也跟我一樣,答應要為先生辦事了麼,怎可有怨言?”

顧淮商正想反唇相譏幾句,不料床上的男人卻突然睜開了精光四溢的眸子,沈聲道:“正當是如此。”顧淮商一震,只想著跟杜景知鬥嘴,他竟是沒留意到男人的動靜,看了一眼站在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