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許也不是一個在意小節之人。他現在急於提升自己的境界,因為這裡是宏遠城,因為這裡是左家的地盤,因為安爭到的那天就得到了一個訊息。。。。。。聖殿將軍左劍堂,可能已經被聖皇陳無諾從西域調了回來,並且下旨封為南征副帥,歸陳重許節制。
左劍堂就要回來了,可是安爭現在的實力,連他一招都接不住。
仇人即將近在咫尺,若是不能報仇,豈不憋悶?
可那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小天境的強者啊,幾乎是站在這個世界修行者巔峰的人物。小天境的修行者,放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會得到最高的禮遇。所以,哪怕聖皇陳無諾明知道左劍堂和陳重器的關係密切,而且戲西域佛國也做了很多違揹人臣之道的事,依然沒有命令責罰,只是調了回來。
一方是火,一方是電,火電交加,威力無窮。
安爭站在視窗看著天上掛著的月亮,日月雖然交替,但日月之光同根同源。。。。。。
他皺眉深思,沒有一個完美的解決辦法之前不敢輕易的去嘗試。因為一旦嘗試就沒有回頭路,一旦出了問題就沒辦法悔過。。。。。。那是兩種時間最狂暴的力量。
就在這時候,噠噠野和陳少白在外面走過,噠噠野一臉不解的問:“為什麼我看你們中原的廚師做飯炒菜,明明放了鹽巴還要放砂糖?難道這兩種不是不能相容的嗎?”
“你懂個屁。”
陳少白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告訴你啊,其實鹽和糖是一種原料做出來的東西,只不過一種是炒出來的一種是烤出來的,而只有你的舌頭才能分辨出來。”
就在這時候,安爭忽然悟道了:“通了!”
陳少白嚇了一跳,揉了揉鼻子:“這是配合我說瞎話呢?”
緊跟著就是轟的一聲,房子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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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四章 三江口下試新威
三江口
安爭為了避開別人,只能選擇進入水底。這三江口是三江匯入之地,水深不知幾許。曾經有人將一米大小的石牛上綁上數十米長的繩索扔下河道,想試探水究竟有多深,但是繩索落盡被石牛帶入大河之中。穿上有善潛泳的船伕縱身一躍,下潛追去,潛至氣息耗盡竟是沒有找到繩索。
安爭帶著避水珠,在河邊蘆葦蕩裡走進去,河水紛紛避讓,猶如開出來一條通向河底的通道。安爭已經曾經到過三江口,感嘆於這河道之寬,水流之兇,曾經查閱過當地的文獻記載,關於三江口卻沒有一個詳實的說法。地方誌上也只是寥寥幾句,大意是千年之前,有暴雨連綿月餘,百姓不堪其苦,逃無可逃。三條大河水道變動,也不知道淹死了多少百姓,然後匯於此處。
後來大羲立國,國力雄厚,所以在三江口最危險的地方都修建了河堤,綿延數百里。
安爭一路向前,身邊十米之內沒有一個水星。彷彿一個巨大的氣泡將他包裹起來,滴水不入。下水,一來是因為這裡河道太深,河水可以隔絕他檢驗自己所悟的修為之力,以防被人發現。第二,是他一直都在好奇這三江口到底有多深。
安爭計算了世間,下沉了至少五分鐘依然看不到河底。可想而知,當初那場大洪水有多殘酷兇猛。曾經在這裡生存的百姓,又有多少人被轟碎吞噬。
越是向下,水中游弋的魚個頭就越大,到了大約六七十米深的地方,安爭心裡已經是震撼的無以復加。五六十米深,若是放在大海之中或許算不得什麼,可這只是河道。又向下數米,安爭竟是遇到了一條長達六七米的大魚,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看起來其頭猶如青鋼,堅硬無比,遊動時候張嘴向前,魚蝦紛紛被它吞入。
這麼大的魚,偏偏還不是妖獸,只是因為沒有天敵,不知生存已是多久,個頭太大所以兇狠無匹。這東西看到安爭從上面墜下來,竟是張開嘴朝著這邊猛衝過來,撞在避水珠形成的保護層上被彈開,似是撞的疼了,卻依然不肯放棄,轉身以魚尾橫掃過來,帶動暗流,力氣竟是大的驚人。
安爭念其存貨這麼久殊為不易,也沒有將其擊殺,只是以修為之力將其震開,那大魚吃痛隨即匿走。
又向下至少十米,此時下面已經是黑的如夜晚降臨,幾乎伸手不見五指。不時看到一些身體上散發著淡淡白光的魚兒遊過,個頭並不是很大,而且幾乎透明,發光的時候,五臟六腑皆可看到。
而且這些小魚看起來竟是沒有眼睛似的,也不知道如何捕食如何生存。
再向下幾米,安爭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