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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動作,因為他見過的次數多了,便會覺得我哭得虛假了,那麼我哭的結果就事與願違了。用手背擦眼淚,雖然是小孩子的動作,但是這個動作好在新鮮,因為其他人應該沒有這樣對他哭過吧。

他對我招了招手,道,“過來我這邊。”

“是。”我應了一聲,挪著步子走向了他。

“坐下來。”他說道。

我彎腰頷首,款款在榻邊坐下。

“臉色怎麼這麼蒼白?”雨霂低低說著,纖長的手指便要往我的臉上爬。可惜在離我的臉龐有三厘米近的時候他卻停下來了。

還起了一層油的慘白臉容是我塗面油膏的結果,可是他不知道,看到我如今這個樣子的臉頰,他停下手來是情有可原的。畢竟我和他是無情無愛,他沒必要讓他的手染上了我臉頰上的“髒東西”。

我雙眸淚盈盈地抬眼說道,“主子,‘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我今兒才算真正明白。我在短短的時間裡如此得主子你的寵,有多少人眼紅,……”不管是羨慕還是嫉妒,總是各懷心思,“主子,小殊害怕了,她們這次下得是瀉藥,下次可能就是砒霜了。人的命只有一條,我不得不愛惜。”說話的時候我沒有嘶聲痛哭,只是小聲的抽泣,說一句話,抽一下鼻子。

雨霂把他的手掌壓在我的頭上,輕輕地摩擦著,輕軟道,“你去查吧,查到誰就攆了誰。喜歡誰,就讓誰頂替上。”

一番話驚起千層浪,眾婢皆怔,我也心悸了,腦袋暈呼呼的,就這樣達到目的了嗎?這未免也太簡單了。

見我這般樣子,雨霂笑了笑,抬頭對紙鳶說道,“紙鳶,把櫃子的牌子拿來。”

紙鳶身子一震,數度翕動著嘴角,想說什麼卻總怯怯咽回去。她低應了聲“是”,蓮步至一個櫃子裡取了一塊令牌。

“主子。”紙鳶拿了令牌到雨霂的跟前。

雨霂對我說道,“這個牌子你帶著。想要攆了誰就攆誰,不必忌諱任何人。”頓了頓,他又道,“去吧。”

他是要我去查,而不是叫我先回去休息,等好了再去查。他是根本不關心我的身體還是看出我並沒有像表面上那麼嚴重?

我起身垂眸,恭敬地應了聲是,便退了出去。──事事何必多揣摩,只要達到了目的就可以了。

從雨霂那裡走出來,我把雨霂說的話仔細想了又想,好一會兒才想通他給我牌子,是暗示我該在丫頭婆子中培養自己的勢力了。

我心一怔,難怪,難怪雨霂令紙鳶拿牌子出來的時候,她的身子會無法壓抑地顫抖。

我深吸了一口氣,這次我本想殺雞儆猴一下就行了,沒成想會得到這樣的一個結果……

想想也覺得雨霂暗示我培養自己的勢力是很對的。我現在人單影支,又身在風頭浪尖上,沒有自己的勢力,只怕會被人撕碎了來吃掉。

只是雨霂為何要這樣做?

覺得我挺有意思?還沒玩倦我?亦或者是玩弄著我不知道的陰謀?

……

畫眉扶著我進了廚房,一個婆子殷勤地搬來一把椅子,我就著椅子坐了下來,再讓廚房的一干人等列成一排站在我的面前。

我把下午給我做飯的一些人都揪了出來,問她們分別是做什麼的。

“回小殊姑娘,我是洗菜的。”一個小丫鬟說道。

我點點頭,道,“站到那邊去吧。”

“是,姑娘。”那丫鬟應了一聲,到沒犯事的人堆裡站著。

“回小殊姑娘,我是燒火的。”又一個婆子說道。

我點了點頭,道,“站到那邊去吧。”

“是,姑娘。”那婆子應了一聲,也到沒犯事的人堆裡站著。

“回姑娘,我是炒菜的。”一個婦人說道。

我點了點頭,指著一處空地讓她站去。

見站的地方與前頭的兩個不一樣,這個婦人不由驚慌了起來,“姑娘!”

我冷了臉,道,“站過去。”

她的臉色一白,簌簌發抖地站了過去。

……

經過了一番分類,把沒嫌疑的和有嫌疑的,清清楚楚地分了出來。

我不是福爾摩斯,調查到這裡也就夠了,接下來的事就交給別人去做吧。

我揮手,叫來一個婆子,讓她去請個管事的過來。

不一會兒功夫,管事的來了,只是我沒想到,來的這個管事居然是墨非。

對著墨非的到來,我愣住了,只到畫眉輕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