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問題。”
安迪偷偷向坐在副駕駛上的同事撇撇嘴,滿臉無可奈何。
第二日,簡墨去市政中心領取了出入境證明,然後就便去了車站買票。
“身份證,出入境證明。”視窗人員頭也沒抬。
簡墨把東西放上去。
“西十二區的梅西市,什麼時候到?快車,慢車還是通票?靠窗嗎?”
“四月五日早上9點之後出發的,下午6點之前到的都可以。慢車。靠窗。”
“那只有四月五號早上9點15分出發,下午的4點28分到的一趟車。”
“可以。”
“120元。”
簡墨拿回找零,車票,身份證以及出入境證明,後三樣東西路上大概又會被檢查許多次。
是夜。
中餐館。
“阿爾傑科林是四月五號早上9點15分的tragn060111,布萊克買的是四月五號早上9點12分的trage798521。”值夜新夥計看著坐在小隔間裡的幾人,“明天早上8點,按照我們剛剛在歐盟調查局的佈置,準時集合。過時不候。”
所有人都點頭。
“明天留守歐盟調查局的只有一個高階警司布萊迪米勒,新任的分局局長也會到車站去送阿爾傑科林,所以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新夥計說。
“我,只有一個疑問。”其中一人猶豫著,“你說的那個幫手真的能夠憑一己之力製造出足夠大的混亂嗎?甚至還需要從調查局再抽人手?要知道,為了保護著兩個局長出行,調查局抽調了日常人員的三分之一,留守人員也抽掉了四層。”
新夥計微微笑了笑:“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因為我也不知道他能夠做到什麼程度。但是,即便他什麼也沒有做,至少在未來一年內,我想我們不會有比明天更好的時機了。而且——”
“我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