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我暫時蝸居在那。微弱昏暗的燈光,勾勒著極其簡易的床鋪,還不至於太糟糕,如今的我怎麼著也算個小富婆。至此,劇情已有改變,至少唐大款沒侵犯聶媽媽,小天也不會加害我。我不怕死,真的,死人不過頭點滴。我怕被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才真恐怖。我在不算太溼硬的床鋪上,伴著不算太難聞的黴味,沉沉睡去。
可我不知道的是,我走沒幾分鐘,聶媽媽因擔心我又折回唐宅,在那裡她遇見了喝得爛醉的唐大款。她想去扶他,“老爺。”
大款晃晃悠悠地站起來,他額角上的青筋爆了起來,他用憎惡的目光看著她,他恨不得撲過去,將她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他知道,他什麼都知道,只是他知道的太晚了。搖搖暗示過她和姓聶的關係,還告誡過他,那姓聶的不是善類,可能會加害於他。可那時候的他剛愎自用,哪裡聽得進一個十幾歲小女孩的話。
他真得撲了過去,壓在她的身上,他們糾纏在一起,他將她的衣領扯破了,露出大半個香/乳,他抓住了其中一個,用力揉動,又將另一個的蓓蕾送到了自己的口中。
聶媽用出所有的力量去推他,錘他,可他卻如口銅鐘紋絲不動。她傷痕累累,全身的骨頭都被他碾碎了,可他還不放過她,她撕心裂肺地大叫,“求你……放開我……不要……放開我!”叫得氣都喘不上來,她就像條離了水的魚,窒息著。
大款亦然紅了眼,他想,那姓聶的無法得到的女人,他正草著,他多了幾分得意,更想親近身下的尤物。可就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一刻,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正飄離地面,還沒等他弄明白,他已天旋地轉翻起跟頭,朝樓梯下方跌去。只聽“咚”的一聲,膝蓋重重地砸在扶手的凸出物上,鑽心的痛還來不及侵入,他便失去了知覺,昏厥了過去。
我接到電話趕來時,唐大款已經安然地躺在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