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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那段自己未曾參與過的,獨屬於舒子羽跟瑾笙的時光。

雲瑾笙看到黎融墨愣神,纖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在想什麼呢?你吃醋了?”

坐在椅子上的黎融墨一把把笑得一臉得意的佳人摟進懷中,“很得意?”

雲瑾笙笑道:“不該得意嗎?雲昭國位高權重、從來不近女色的攝政王殿下在為我吃醋呢,這是件多麼令人振奮的事情啊。”

黎融墨輕咬雲瑾笙的紅唇,迅速退開,“你啊。”真是折磨人。

“你在擔心什麼,我不會隨他離開的,這裡有我的國家,我的親人,還有,你。讓我怎麼捨得離開?”

雲瑾笙話音剛落,黎融墨就吻上雲瑾笙的唇,唇齒相纏,他吻得格外的溫柔繾綣,雲瑾笙的思緒抽離,腦子裡一片迷糊,許久之後,黎融墨終於放開她的唇,雲瑾笙瞪他,喃喃道:“嘴麻了。”

黎融墨單手撫上雲瑾笙的側臉,拇指輕輕摩擦她的唇瓣,“瑾笙,我想這一生我都不會放開你了。”從來沒有人能讓他這般瘋狂過,只想把她藏在任何人都看不見的地方,讓她的眼睛裡只看得到自己,讓她只屬於自己,這般瘋狂的執念,他自己都覺得病態。

雲瑾笙不滿意地輕哼,“我還以為你會說生生世世呢。”

黎融墨輕吻雲瑾笙的墨髮,“生生世世太過於虛幻,人死如燈滅,但求今生能與你朝夕相伴,直到我們葬入黃土。”

初夏的清風吹進開啟著的木窗,掀動書桌上攤放著的古籍,雲瑾笙把頭埋在黎融墨的懷中,“為什麼要那麼努力爬上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呢?你的人生原本可以輕鬆一點的。”身為晉王府唯一的子嗣,就算他不去在官場上汲汲營營,也能享盡榮華富貴過完這一生,為什麼要費盡心機爭權謀位?

“我的身世你該是知道一些吧?”

雲瑾笙點頭,正因為知道,所以她從來不在他的面前提起他的家人。

黎融墨繼續道:“我的孃親只是江南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子,沒有顯赫的家世、沒有富可敵國的財富,在所有的人眼中這樣的女子是配不上我的父親的,包括我的祖父更是容不得這段姻緣,當時這件事情在京城裡鬧得很大,父親無法,只得跟我母親二人私奔,躲到一個偏遠的村落生活,後來母親就生下了我,而這期間一直都是相安無事,他們都以為祖父已經放棄了尋找他們。一直到我四歲的時候,村頭的吳叔神色慌張地跑到我家,說有村裡來了一群官兵好像是來抓我們的,父親就帶著我們駕了馬車就往村尾的方向逃,後來馬受驚,馬車墜崖了,娘使勁了最後的力氣把我丟擲馬車外……”

雲瑾笙握緊黎融墨的手,黎融墨吻上雲瑾笙的額頭,繼續道:“後來祖父就把我帶回了晉王府,他對我很好,可是我心裡總是很排斥他,在潛意識裡我認為爹孃就是他害死的,整日裡也沒有跟他說過話,只是學習各種東西。出席宮宴的時候,我聽到那些人背地裡偷偷議論說我是私生子,心中氣憤難平,他就突然出現在我身後,平靜地對我說:想要得到別人的尊重就要擁有別人所沒有的權利。從那天開始,權利就成為我全部的生活,策謀、奪權,時間久了這已經是我的本能,除了這個沒有別的樂趣。”對於黎融墨來說,爭權奪利更像是遊戲,他很享受挑戰的過程和勝利的快感。

“那為什麼放棄呢?”雲瑾笙明知故問。

“因為我找到一件對我而言更重要的事情,我願意為之付出一生的事情。”

“什麼事情?”

“終身愛你,矢志不渝。”

雲瑾笙微微抬起頭吻上黎融墨的側臉,“謝謝你,墨。”

黎融墨知道該說謝的人其實是自己,是她救贖了自己,把自己從那無法自拔的泥潭裡解救出來。

雲瑾笙擺弄著黎融墨的手指,突然問道:“你是什麼時候愛上我的?”

黎融墨仔細想了一下,在雲瑾笙的耳邊輕聲說了什麼,雲瑾笙輕笑出聲,“這麼早?是你先愛上我的哦,攝政王殿下。不過你隱藏得也真是夠深的,我竟然一點都看不出來。”這般彆扭的男人。

雲瑾笙漸漸在黎融墨的懷裡睡著,黎融墨輕吻了一下雲瑾笙的額頭,把她抱出書房,院中夜涼如水,月下數枝映在地上,如水中的藻蔓,懷中的女子一派恬然,這般安心溫和的感覺他已經很久都沒感受過了。

次日上早朝的時候,雲瑾笙跟雲燁宸坐著黎融墨的馬車奔回皇宮,她還要回宮去拿那個木盒,把裡面的聖物交給羽哥哥。雲燁宸倒還好,他平日裡每日都是要上早朝的,可是雲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