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問一下。”何連成拍拍我的肩,讓我先等一會兒。
他快步走回到彭佳德和何蕭的身邊,說了幾句話,我看到他們三人都在打電話。大約過了五分鐘以後,他走回來,握著我手說:“楚毅的電話,你問他。”
我看到手機螢幕上有一個號碼,是等待接通的狀態。
我把手機放到耳邊,接通之前心都在抖,生怕那邊不接或者說出沒接孩子的話,手機響了十幾聲,那邊一直沒有人接通,最後自動結束通話了。
“不行,必須馬上回去。”我迅速收起電話,把眼淚抹乾淨,頂著還有些紅的眼圈與他們簡單告別。
何蕭低聲說了一句:“現在去機場吧,我們改簽到最早一班飛機回帝都的。”
楚毅的電話一直是無人接聽狀態,我上飛機前把楚毅的號碼告訴史蘭,讓她想辦法與他聯絡,問孩子是不是在他那裡。
從上海回帝都的飛機差不多隻有兩個小時,我覺得每一分鐘都難熬,每一分鐘都像一個世紀那樣漫長,這是我人生中最漫長最煎熬的兩個小時。
我們回到帝都已經是晚上十點,計劃找到車,馬上去幼兒園而去,先親自了解一下當時的具體情況,再做下一步打算。
何蕭看到我著急,第一次用朋友的語氣說:“你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打電話。”
我胡亂點頭應著,轉身就鑽進車子裡,何連成也不顧忌何蕭會如何回去向董事長彙報此事,拉開車門跟著坐了上來,看也沒看何蕭一眼。
一路上,他緊緊握著我的說:“你放心,說不定就是楚毅接走了。”我一言不發,看著車窗外漆黑的夜,心裡緊一陣松一陣,又是後悔又是害怕。
我們趕到幼兒園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半,負責的老師還在等著我們。我邁步走進辦公室那一瞬,腿軟得不能走路,差一點跪在地上。
何連成眼疾手快扶起我來,老師先說了一句:“對不起,我是看到她拿著我們幼兒園的接送卡才讓她把孩子帶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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