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覃光華拿著韋洪的信,四下找了好半天,也沒有找到他。吃飯前,韋洪興沖沖的回到班裡。
晚上的班務會上,李忻說:“有人反映,我們班裡有人用雷管炸魚,我不想點名子,希望這個同志,能主動承認錯誤。”
一個戰士說:“才當兵幾天?背一個處分還不夠,還想再背一個,真給咱們班丟臉抹黑!”
韋洪低著頭,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眼睛不滿地掃向覃光華。
……。
剛開完班務會,韋洪在帳篷外,用家鄉話質問覃光華:“你為什麼告我的狀?我有什麼事對不起你?”
覃光華委屈地說:“不是我告的狀!咱倆是一個村的來,我能告你的狀嗎?”
韋洪仍不相信地說:“不是你是誰?我只和你說過,別人怎麼知道?”
覃光華說:“是不是別人看見你用雷管炸魚了?”
韋洪看著覃光華,說:“我不過是想試試,有什麼了不起的?有那麼嚴重嗎?”
覃光華認真地說:“不管怎麼說,你用雷管炸魚都不對,要是指導員知道了,看你怎麼辦?”
韋洪聽到覃光華這樣說,臉上剛才的怒氣漸漸消失,轉而沮喪起來。
孫毅飛站在小河邊,看著戰士們的活潑和頑皮,想著自己的心事。一排長走過來,打趣地說:“指導員,一個人在想什麼呢?不會是想個人問題吧?”
孫毅飛回頭看了一眼一排長,說:“你胡扯什麼?想什麼個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