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肩膊,一手拿起几上的茶杯,高聳極富彈性的酥胸緊壓在他這一面的肩臂上!“茶裡面沒動手腳,怎麼不喝呀?你小妹握著我的把柄,把你留在此地監視我,我敢把你怎樣呢?”
“真真,你的小嘴好利害。”他就靈狐手中喝了一口茶,色迷迷地在靈狐身上掏了一把說著:“舍妹也譽卓天威兩個人準備了一壺茶,他們也沒敢喝,茶裡面動了手腳,不過,早晚他們會喝的。”
“什麼?兩個人?另一位是不是七幻狐?我和她約好了的……”
“不是七幻狐,是個褐黑臉膛五官倒還清秀的小夥子,叫宮一鳴,是卓天威的義弟,小得很。”他開始毛手毛腳,上下其手:“真真,你……你把天下的女人都比下去了,你……你真……”
“宮一鳴?怪,他怎麼平空多了一個義弟?”靈狐自言自語,任由宋懷安替她寬衣解帶:“不對,難道他真的另有同伴?懷安……”
“怎麼啦?”宋懷安的手停留在她拉開衣襟的胸懷裡,祿山之爪抓得滿滿地。
“你們問過口供沒有?”她一面說,一面主動地在按住乳上的大手加壓力。
“還沒有。”宋懷安的另一隻怪手將她扳倒了。
“咦!那你們……”
她無法再說了,宋懷安已狂暴地壓住了她,火熱的嘴唇堵住了她小巧的櫻口。
片刻,她先讓對方嚐到一些甜頭,燒旺一點慾火,然後吊胃口地推開對方的頭部。
“不說清楚,你休想動我。”她嬌媚地說,雙手捧住對方滾熱的雙頰:“我要知道經過啦,好人。”
“老天爺!這節骨眼上,你要我說這種倒胃口的事?”宋懷安快要瘋了:“我一定告訴你,一定,一定。親姐兒,別作難好不好?”
“不好,我一定要知道。”她裝腔作勢拉衣襟虛掩暴露的酥胸,象徵性的掙扎更具誘惑力。
一陣搶奪推拉,她成了個白羊,玲瓏剔透嬌羞萬狀。“不要……”她仍在抗拒,像一條蛇般扭動躲閃。
宋懷安被慾火快燒瘋了,她的這種扭動,最令男人受不了,比任由宰割更能令男人瘋狂的。
“我要是不說,天打雷劈!”宋懷安發起誓來了,氣喘吁吁:“老天爺!你這狐……狐狸精……”
“我不管,你要答應找。”她蜷縮成一團保護自己。
“我什麼都答應你……”宋懷安狂暴地叫。
“我要親自問日供。”
“一定、一定……”
“今晚就帶我去。”
“什麼?今晚?”宋懷安清醒了些。
“對,今晚。”
“可是……”
“不答應也就算了,你起來……”
“好,我答應,今晚,今晚。”宋懷安豁出去了。
“這才乖。”她是用鼻音說的,膩極了,媚極了。
“親姐兒……”宋懷安像火山般爆發了。
“哦!你……你怎麼像狗一樣亂咬……”
她放鬆了戒備,眼中湧起令人寒慄的光芒。
但是宋懷安無法看到這種光芒,因為太忙了,所看到的只有粉胸雪股,只有玉乳柳腰,只有……
靜園似乎比往昔更寂靜了,修剪花木的園丁已停止工作,日影西斜,倦鳥歸林,炊煙更是四起。
靜並不代表沒有人,人都隱藏在該隱藏的地方,每一角落皆流動著森森煞氣,每一處地方皆隱藏著不測的殺機。
總之,這時的靜園已非往昔的胡家避暑靜園。
自從上次卓天威在園門外鬧事之後,一批批匆匆應召趕來的人絡繹於途,有些人精神抖擻,有些人狼狽萬分。
而北人屠胡姑娘一群人返回時,同時帶回七具死屍。
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江湖豪強們火拼,擴充套件陣容或各有妙策,手段各殊,但不難找出發展的脈絡,方式大同小異。
探索、佈網、談判、展示實力,然後是剪爪牙、暗鬥、賄賂、協迫,這就是第一階段的概略程序。
這種密雲不雨的局面,通常會拖得很長。
假使這期間某一方退卻了,就會雲散天青,即使是日後暗流激盪,已無關宏旨了。
如果雙方互不相讓,第二階段的狂風暴雨便接踵而至,各顯神通,全力以赴,血腥一起,就不可收拾,雙方都希望在短期間撲滅對方的主力,儘快結束階段的局面,以避免官府的干涉彈壓,或第三勢力的介入,越拖得久,越沒有制勝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