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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忱和玉紋的糾葛或可至一個新的境界。結尾可以開放:如此局面下,志忱當然還是要走的,但逃離的是其形,永遠不能解脫的是其心,他多半會給玉紋留下個話兒,留下個模稜的期冀。玉紋呢?心知未來仍是懸疑,因而獨白再現;此時的獨白,有多種意味——可能重歸封閉,可能又是一個湮滅,也可能有另外的前途。從而“小城”才不白白“之春”一場,但也可能就這麼白白。

無言的湮滅,獨白的囚禁,以及未來的懸疑——悲觀如我者,看這幾乎是人生根本的處境;而這才構成戲劇的張力,生活的立體吧。你說拉開距離,似僅指今日與往昔的時間距離,觀眾與劇情的位置距離,但重要的是(劇中與劇外)心與心的距離,或心對心的封閉。人性的一時壓制,似不難解放(譬如禮言果真一命烏呼),唯娜拉走後如何,還是永遠的疑慮。在我想,小城的寓意,絕不止於一啟戀人關係的佈設與周旋,幾年前從電視上看到此片,竟留下與《去年在馬里昂巴》相近的印象,如今細看才知錯記。但何以錯記呢?絕不無緣無故;此片中若有若無地也飄蕩著一縷氣息,像《去年在馬里昂巴》那樣的一個訊息:要我們從現實醒回到夢中去!中國人輕夢想,重實際(有夢也多落在實處,比如發財,比如分房和得獎),這戲於是令我驚訝中國早有大師,只是又被埋沒。

20 給田壯壯(2)

其他都好,不多說。詞不達意,見面再聊。信,唯一的好處是可以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