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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捏圓捏扁還不隨了你的意。”

徐天初應下,心裡卻比誰都清楚他不能把苗帆怎麼樣,昨天大哥已經找過他,隱藏的意思是讓他見好就收,向太后請旨說明情況,最好把這件事平過去,雖然大哥用詞溫和但是比大哥不溫和的人多了,他如果真把苗帆怎麼樣了,那群人絕對不會讓他母親在王府好過。

餘展看眼這孩子的樣子,讚許的點頭,天初好就好在不焦躁,不管官位多高都有自己的準繩,不會盲目自大,他相信天初會處理好這件事。

官員之中多多少少聽到了風聲,喬家名不見經傳的女兒也成為竊竊私語的飯後閒事,不少官員回去教訓兒子的話改成了:別仗勢欺人,小心把家賠進去。

有些婦人則慶幸自家相公不是寵兒子的人,不會教出一個紈絝子弟。

秋凱歸受不了父親拿苗帆當例子教訓他,當父親第二十次警告他少跟苗帆接近時,秋凱歸終於怒了,大不敬的頂撞了父親:“他怎麼了!又不是你們的家事議論什麼!”

“混賬!你跟誰說話呢!夫人!這就是你教出的好兒子,只知道唸經怎麼不把心力花在教好不孝子身上!”

秋凱歸見父親又拿母親威脅他,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糟糕:“你管了我們什麼,只會說苗帆不好,苗帆爹孃可不認為他不好——”

“還敢頂嘴!”

秋夫人立即攔住想打兒子的夫君:“是妾身的錯,妾身管教不嚴,還不向你爹認錯。”

秋凱歸首次沒聽母親的話,轉身跑了出去。

“有本事你就別回來!”

……

苗家的小院內,如夫人關了窗子悄聲對兒子道:“你這些天多給你爹出出主意,我看這件事一出你弟是完了,你就是家裡的長子,老爺肯定會把心力放在你身上。哼,想不到苗帆也有今天,平時趾高氣昂,看他這次怎麼狂妄。你爭點氣,說不定苗家就指望你了。”說著高興的看著兒子,怎麼看怎麼像老爺。

苗儒皺眉:“家裡這麼亂,哪有心情想那些,小帆是我的弟弟,娘如果能幫襯點就……”

如夫人頓時急了:“我幫襯什麼,這個家有我說話的地方嗎?你沒見老爺這些天都不往我院子裡的走,我也不傻,不管如何苗帆出了這事就算不死也扒他一層皮,我們就算不動也會有其她房的人爭嫡子的位置,傻孩子,不是你不爭,就不存在。”

苗儒心裡清楚是那個理,可這個時侯讓他動心思,他總覺的對不住苗帆。

……

苗帆走進他久不進的院子,沒了往日的意氣風發,沒了一貫的趾高氣昂,他走進來,看著坐在窗前警惕的盯著他的喬思濃,安靜的坐在距離她最遠的椅子上。

喬思濃毫不避讓的盯著他,他若敢相逼,她就讓他好看,至於自殺?她才沒那麼蠢,為了這男人賠上她的生命,她還有父母長兄,怎能不孝!

苗帆苦笑,不是他的他何必執著,苗帆從懷裡掏出一紙休書和一份遠離京城的房契:“這些你拿去。”離開這裡她還能重新開始。

喬思濃不動。

苗帆也不在意,他望眼四周的擺設,前些天他還送來了不少古玩,桌上的海棠也是靜心宮裡的極品,只可惜不能博美人青睞:“房裡的東西你可以隨便帶走,如果你要標榜高風亮節一個不帶也沒人認為你多幹淨。”

苗帆站起來,看眼依然在窗前的身影,轉身走了出去。

喬思濃瞬間走到桌前看眼上面的東西,不解的看向門邊,他想幹什麼?事以至此以為這些能讓前塵一筆勾銷?可……就算不服能怎麼樣,這些東西是她最好的去處。

喬思濃握緊手裡的休書,心思稍定。

……

半夜星空燦幕,高山水流,竹樓裡的燈火已經散去,曲折一腳踢開被子翻個身呼呼睡著。

春江進來為他蓋好,悄悄退下。

黑暗之中,曲雲飛不受影響的點著硃砂的眉心:“不想知道京城亂成什麼樣了?”

硃砂模糊不清的翻身:“困。”

曲雲飛把她翻過來,撥開她額前的碎髮:“很精彩,難得苗帆吃了個暗虧,可惜,人家的爹孃誓死保他,恐怕他頂多就是脫層皮沒什麼實質傷害。”說到這裡,曲雲飛似乎很失望。

硃砂嗯哼了一聲,沒有睜眼,不知有沒有聽見。

曲雲飛把硃砂攬進懷裡,後又覺的不過癮,一翻身讓睡眼朦朧的她趴在自己身上,輕屢她的髮絲:“平日小看了苗夫人,關鍵時刻也是個不好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