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就連阿耶,實則亦從未將你當外人看過,一直視你為自家人。”看著採盈小臉似有所思的模樣,江采蘋朱唇輕抿,半晌無語,喟嘆道,“是以,吾亦不多與你打馬虎眼。吾這大半夜的叫你來,實是有要事託求於你。且就不知,你是否甘願。”
“小娘子何出此言?但凡是江家的事,奴自是當仁不讓。”聞罷江采蘋話味,採盈二話未說,當即拍著胸脯,應承道。坦誠講,其實採盈早就在等這刻,等江采蘋亦或是江仲遜,喚其,直白道於其近日來發生在江家的種種迷糊事兒,以便於把其心中因此添生的謎團解開。
“聽吾將話言完。”採盈這副急性子脾性,之於江采蘋看來,卻也早已習以為常。但顧及到接下來要談的事情,事關緊要,且刻不容緩,縱使採盈當下承諾的乾脆,於江采蘋忖度來,亦須容予採盈個**選擇的權利才是合乎情理。斷不可拿往昔的舊事,拴換於採盈,令其陷於“報恩”的思維定式。
“小娘子直言無妨,奴洗耳恭聽著呢。”察覺江采蘋面有難色,好像欲言又止,採盈眨眨杏眼,看似毫不介意的做催出口。夕食時刻,薛王叢與高力士跟江仲遜和江采蘋之間的一席談話,雖說未道出個頭肚,但採盈可謂聽得隻字不漏,為此心裡亦有些想法。江采蘋既肯喚其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