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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她的手,維護她敏感脆弱的自尊心。

那還有什麼理由不喜歡呢?

丁知敏抹開眼角的熱淚,側過頭看著夏秋,心裡、眼裡滿滿都是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的回憶。她難得感傷,也不想矯情,卻還是忍不住對夏秋說——

親愛的,你這樣的人,值得最好的疼愛。

最好的。

***

晚上陳若愚叫大夥去他家聚餐,說是童老師也去,還要給女孩子發點福利——何知渺親手烤的蛋糕。

不過聽到夏秋耳朵裡就變成了,親手烤蛋糕的何知渺。

她和丁知敏待了一下午,原先要推辭晚上的同學聚餐,想回醫院照看外婆。但丁知敏不依,夏秋拗不過,只好先答應下來。

不過去陳若愚家之前還是先回了趟醫院,楊梅正在給外婆剪指甲,低眉,順眼,啞光照到她細柔的髮絲上,夏秋一時感動。是打心底裡感謝她的善良。

雖然楊梅是夏母請來的保姆,但夏秋絲毫沒把她當外人,處久了就更是什麼小秘密都願意跟她說。就連何知渺的事,也七七八八說了個大概。

一聽晚上何知渺過去,楊梅的反應比夏秋還大,催著她趕緊走,別給其他女同學搶了先。

夏秋點頭,坐在床邊獨自跟外婆說了會兒話,又替外婆擦了身子,才放心的走。

陳若愚叫了近十個人,擠在九十平米不到的教師公寓裡很是熱鬧,一人一句話都足夠吵得耳鳴。很快,女孩子們去廚房幫童老師和陳爸爸做飯。

男孩子們打牌,剩下的在旁邊看著,叫得更起勁。

獨獨夏秋猶豫半天,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悄悄溜進唯一緊閉著的房間。她不敢開燈,也不敢亂看,徑直走到書櫃前接著外面路燈的光,眯著眼細看。

“夏秋。”

“啊——”夏秋被乍現的聲音驚得叫出聲。

“吧嗒”一聲開關被按亮,何知渺從床上緩緩坐起身,薄被子順勢滑到腰間,他撐了撐頭:“天都黑了。”

“你怎麼睡這裡?不舒服?”夏秋敏感,她試探過陳若愚,知道何知渺隨母親姓,不在家住。

“昨天被銘子灌醉了。”

“哦。”夏秋問:“頭還痛嗎?”

“沒事,我喝酒少。”

“沒事就好。”沒事我就放心了。

何知渺下床,下身套了件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