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天下四分之三的兵力,朕的皇后只有,也必須是賀蘭家的女兒。但是,除了你之外,賀蘭家還有一個女兒。你行為不端,還膽敢傷害朕的龍體,如果朕把你殺了,無論是太后或者賀蘭瑞,都沒有人敢說朕半句不是——皇后信不信?”
蕭墨那麼平靜的為賀蘭飄分析利弊,而賀蘭飄身上已經是冷汗直流。可是,她怎麼也不願意在這個男子面前面露怯色,強忍住心中的恐懼,挺直了胸膛,言不由衷的說:“那你殺了我好了。”
“好。”
蕭墨平淡的答應,拔出袖間的匕。匕的寒光刺痛了賀蘭飄的眼睛,而她也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逃避面對死亡的恐懼與痛楚。蕭墨好笑的望著自己眼前那個明明害怕的抖,卻倔強的不肯求饒的女子,想起她那個充滿了荷花氣息的吻,想起了她為自己包紮時的溫柔,一把把她摟入懷中。他輕輕吻著賀蘭飄冰冷的嘴唇,在她嘴唇上用力一咬,痛的賀蘭飄又險些驚叫出聲。
“你……你做什麼?”
丫的,這皇帝屬狗的?我們什麼時候淪落到互咬的境界了?
“這下,我們扯平了。朕這次放過你,但朕絕對不會給你第二次傷害朕的機會。想活命的話,選好自己該有的立場。太后過些日子就會回宮,你知道該說的與不該說的。還有,如果你再出現在冷泉殿附近的話,朕絕對不會放過你。”
蕭墨吻著賀蘭飄的唇,懷抱溫暖,話語卻是那樣的冰冷。他輕舔賀蘭飄唇上的傷口,手掌握住她纖細的脖子。他只要稍一用力,賀蘭飄就能消失在他面前。可是,他只是欣賞著賀蘭飄表情豐富的面容,微笑著放手:“皇后好生休息,朕先走了。皇后無聊的話,可以多喊賀蘭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