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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也只是一個還有些利用價值的下賤女人罷了。你不愛我,我也不愛你,可我還要在一起……

“好想離開啊。”賀蘭飄喃喃的說:“不管去哪裡,只要離開就好。我想家了……”

當賀蘭飄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她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在自己柔軟的大床上舒適的伸了個懶腰,像小貓一樣滾來滾去,終於完成自己每日必備的賴床程式。可就在她終於心滿意足的從被子裡探出頭來的時候,突然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坐在桌前,怡然自得的喝著她珍藏的碧螺春。

溫暖的午後,茶的碧色與男子俊美的容顏構成了一幅絕美的圖畫。賀蘭飄呆呆的望著男子,而男子微笑著對她開口:“你到底是誰?”

………【你真的是賀蘭飄?】………

“啊?”

賀蘭飄怔怔的望著蕭墨,心中突然湧現了一種莫名的恐懼。她手腳冰涼,很想現在就下床,很想現在就逃離這個惡魔一般的男人身邊。但是,蕭墨走到床前,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讓她不能動彈。

“痛……”

蕭墨的手勁很大,幾乎把賀蘭飄的骨頭捏碎,也在她纖細的手腕上留下一道暗紅的淤痕。賀蘭飄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不顧一切的對準蕭墨的手臂就張嘴咬了下去。她的牙報復性的咬在蕭墨強壯的手臂上,唇齒間滿是淡淡的血腥。她憤恨的望著仍然是一臉淡然的蕭墨,真恨不得把他扔到腐女中把他輪。奸一萬遍啊一萬遍。可是,蕭墨對於手臂的傷痕漠不關心,還是緊握她的手腕,再次問:“你到底是誰?”

“我是賀蘭飄!”

“你說謊。”

“我哪裡說謊了?老子不是賀蘭飄死全家!老子是賀蘭飄你全家死光光!滿意了?”

賀蘭飄不顧一切的大聲喊著,在下一秒就被蕭墨狠狠的摔到了地上。蕭墨的胸膛纏著紗布,手臂流著鮮血,一步步向她走來,就像阿修羅一樣俊美而充滿了殺意。

“你……你要幹什麼?我都說了,我真的是賀蘭飄!只是,我身上生了一點事,一點小小的事情……喂,你在做什麼?非禮啊!”

蕭墨沒有管賀蘭飄的驚呼,利落的把她的衣服扯下。她潔白的身體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有些瑟瑟的涼。她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胸部,但蕭墨比她更快一步把她的紅肚兜也扯下,目光緊緊的盯在她胸上的那塊蝴蝶型的胎記,冷笑一聲:“居然連這個都仿造了?”

“不是仿造的!你……你要做什麼!”

蕭墨沒有理會賀蘭飄的痛苦掙扎,一隻手抓住了她扁平的胸部。他的手指緩緩滑過賀蘭飄胸上的胎記,疑惑的望著她:“不是……畫上去的?”

“你有病!滾出去!”

賀蘭飄不顧一切的朝他大喊,已經是淚流滿面。她顫抖著手臂往身上套衣服,但因為太過憤怒與驚慌,只是把衣服胡亂的披在了身上。就在她渾身抖的穿衣的時候,蕭墨突然抓起剩餘的衣服,一件一件幫她披在了身上。他的眼睛,終於多了一些情緒:“你真的是賀蘭飄?”

賀蘭飄沒有回答。她沉默的站起身,擦乾臉上的淚痕,沉默的向門外走去。蕭墨平靜的望著她悲憤欲絕的摸樣,冷靜的說:“你是第一個膽敢反抗朕的人。”

“你也是第一個對我施暴的人!”

媽的,豁出去了!不就是個臭皇帝嗎,我還真不怕他!這皇帝長的人摸狗樣的,怎麼會動不動就脫人衣服?我真不該救他!蕭墨,有種你殺了我啊!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

………【色狼】………

賀蘭飄憤怒的望著蕭墨,一臉挑釁,真恨不得與蕭墨拼個你死我活。而蕭墨只是淡淡的望著她,用眼中的冰冷一點點瓦解著賀蘭飄的憤怒,瓦解著賀蘭飄的驕傲與自尊。在這個強大、冷靜的如同天神一般的男子面前,賀蘭飄只覺得自己是那樣的渺小。

無論怎樣的反抗,都彷彿只是這個男子掌控之下的無關痛癢的遊戲罷了。蕭墨那樣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目光中滿是藐視與憐憫,就好像他所飼養的寵物膽敢反抗他一般,有的只是些許的意外與掌控之內的寬容與淡然。他好脾氣的望著賀蘭飄逐漸褪去怒意的面容,微微一笑:“洩完了?你知不知道,就憑你剛才對朕的舉動,朕現在就能殺了你。”

“那你殺吧——如果你不怕我父親謀反的話。”

賀蘭飄心中沒有底氣,但還是裝出一副惡毒的樣子,目光炯炯的望著惡魔一般的蕭墨。蕭墨一怔,笑容慢慢瀰漫:“皇后真是天真——不錯,賀蘭瑞是佔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