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許仙琴正對眼前這人建立起來的丁點信賴,卻被這個問題給衝到大海里去了,不過還是對準一個方向指了指。
鍾子嶽有些尷尬地咧嘴笑了笑,把那些銀票塞進懷裡,而那根鐵條卻另外收好,然後很瀟灑地說道:“走。”
然後用很奇怪的眼光望著許仙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被對方一眼瞪回來後,才硬著頭皮帶頭走去。
其實剛才還有半句被吞了回去:“女俠請帶路。”
………【007 家傳內功】………
太陽已經高高掛起,已經到了中午時分,天空中萬里無雲,讓陽光毫不遮掩地灑落大地,但這對於正在逃離的鐘子嶽兩人來說卻不是一件好事。
由於害怕洩露行蹤,兩人一直都是挑山路走,這山路自然是在山上通常也只有山民才走的路,根本不是人走,走了才兩三個時辰,便已經滿腳水泡,像鍾子嶽這樣公子哥的身板怎麼受得了,要不是一直害怕有那殺手追來,早就停下不想動了。
按照計算,伏牛江在鹿羊城西邊一百二十里,而林霧山莊也是在鹿羊城西邊六十里處,當然兩者不在同一直線,那麼估計要走七十到八十里的山路。
這一路上又渴又累,陽光卻分外熱情,而且還因為不熟悉路走了不少岔道,幸好在路過一戶居住在山上的山民時,利用“許女俠的美色”騙取了些乾糧和水,累得半死的鐘子嶽也不管什麼味道直往肚子裡吞。
終於在接近傍晚的時分,來到了這條伏牛江邊上,只見江水滔滔,江面足足有上百丈寬,不過鍾子嶽都沒有絲毫的心情去觀看這樣的景色。
但要乘坐船隻還要順江而下十里路才有碼頭,不過鍾子嶽卻擔心王家的人會在碼頭上設有暗哨,畢竟對方肯定不是傻子,知道自己非常有可能坐船逃離。
於是便順著江邊逆流而上,希望可以遇到小漁村之類的,行走了數里之後,終於遇到了一個非常小的臨江村落,一眼望去,僅僅有十幾間破破爛爛的房屋,而鍾子嶽和許仙琴也是又渴又累,有點迫不及待地走了上去。
行走在外,自然要事事小心,況且二人正在逃亡之中,連一直都沒有危機感的鐘子嶽也打起十二分精神,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不過沒有經驗的他卻更像一副疑神疑鬼的模樣。
剛走進村落,便吸引了整條村落的目光,無論是那些追逐玩耍的孩童,手中正在忙活著家務的婦女,還是那些剛剛乾完一天活回來的漢子,畢竟一條村就這麼屁大點的地方,平常就算半年沒有外人來過也毫不出奇,更何況鍾子嶽和許仙琴二人衣著華貴,雖然在山路上刮破了不少的口子,但依然透露著那些大戶人家的公子小姐才獨有的氣息。
一時間眾多村民都遠遠地看著二人,雖然農民由於比較貧困並沒有太多油氣和肉食,個子普遍不算高大,不過都是常年打魚耕田的漢子,渾身黑黝黝的,只有那麼一雙眼睛賊溜溜地發亮,看得鍾子嶽心裡發毛,心中暗道這不會是進了黑村吧。
不過這些村民都敢上來說話,一時間雙方對視氣氛怪異得很,讓鍾子嶽有種被人看猴子的感覺,而身邊的許仙琴湊過來了一步,緊靠著鍾子嶽,當才心中一定,怕什麼老大還在身後呢。
正在尷尬間,終於從村民中走出一個上年紀的老人,雖然頭髮全白了,卻給人一種精幹的感覺,對著兩人說道:“老夫姓柳,不知道公子和小姐到這裡有什麼事情?”
鍾子嶽想了一下,又瞥了一眼許仙琴,看見她一副以自己為馬首的樣子,才說道:“這位老伯,我們有急事要到下游五百里的吳家碼頭,希望可以借貴村的船一用,當然我們會支付足夠的銀兩。”這個吳家碼頭是鍾子嶽再腦海裡好不容易找出來的一個下游碼頭的名稱,此刻正好用來應付一下。
這個姓柳的老者有些驚奇地望了鍾子嶽一眼,再看一下旁邊那位如花似玉的許仙琴,苦笑道:“這位公子真是會說笑,我們這村子裡的都是漁船,裡面都是魚腥味,根本不適合用於載人。”
現在逃命要緊,鍾子嶽自然毫不在乎地說道:“沒關係,我們真的非常急,必須馬上就走,可以多給你們一些銀子。”
柳姓老者聽到也點點頭,說道:“這走五百里水路,需要兩個人以上才行,你們在這裡稍稍等一下。”
邊說邊外走,其實這村子就那麼十幾個漢子,現在都站在周圍看著,一聽清楚來意之後,一個個都兩眼放光,看著鍾子嶽兩人的眼神就像看待宰的羔羊一般。
一群漢子圍著那個老者顯得討論起這次肥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