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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定是聽見了什麼”
“如此汙濁苟且之事,難道皇祖母還想讓兒臣忍嗎?”
自己丈夫偷情竟偷進了王宮裡,難道她還要啞忍,任憑隔牆的那枝紅杏過牆來,開遍宮闈才算完嗎?
“娘娘不忍,現在又能如何?太皇太后現如今都暫且沒有辦法。說句娘娘不愛聽的話,若她應允,大王現如今執意要納她為妃,又能如何?如此逼急,豈不是適得其反?”
嬤嬤的話說的鼎琠伊心中驚顫,頓時從怒氣中失了底氣。
“他敢?他就不怕揹負奪人妻子的千古罵名?”
“古有景帝娶王娡,唐明皇奪兒媳典故不勝列舉。自古子要是君王看上的美人,所謂禮義廉恥不過都是過眼雲煙。”
“那那那大王就不怕觸怒北玥國?”
此前,他們不是總說曄謦翾是北玥國的公子夫人,糜玉珩定不會對她如何嗎?如今怎地會變成如此?難道都是安撫她的謊話?
“想必娘娘也該知道,公子墨早前娶了北玥國護國公之女,翾夫人為此傷心不已此來,是報復,是死心都不是沒有可能。”
“難道難道本宮就要坐以待斃,任憑她來取而代之嗎?”
說到這,鼎琠伊著急地哭出聲來,聲淚俱下,顫抖的哭訴著。
“你是太皇太后的自家人,她老人家定不會坐視不理。這番讓老奴前來,是要將厲害關係分析與娘娘聽,告訴娘娘切勿輕舉妄動。一切且聽太皇太后的安排便是,她自然不會委屈了娘娘。”
鼎琠伊抬起頭,滿臉梨花帶雨,緊緊扯住嬤嬤的衣袖。
“兒臣一切聽從皇祖母的,皇祖母可一定要為兒臣做主啊!”
嬤嬤輕輕拍了拍鼎琠伊的手背,面容慈祥地笑對她。
“娘娘如今當務之急是要養好身子,儘快的懷上龍子,如此即便不是王后日後也定是太后”
夜色裡,曄謦翾換上大紅色的舞裙,披上黑色的披風,換上一身太監服的喜桂面有難色的替她繫著領上的帶子,王嬤嬤在邊上來回踱步,緊張躊躇,幾度欲言又止。
“行了,走吧,宮裡的轎子已在門外候著了。”
曄謦翾攏了攏披風,移步就往外走去。
“夫人”王嬤嬤上前,屈膝跪在曄謦翾面前。“夫人如此老奴該如何跟相爺交代?如何面對酒泉下的老太君啊?”
“嬤嬤快起來!你該瞭解翾兒,若不是沒了辦法,我決計走不上這一步。我不能讓子皙的努力的一切都白費了。”
緊閉雙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繞過嬤嬤,她依舊邁開了步子。
決定這麼做,曄謦翾就再沒敢見孃家的人,更不敢見父親,但為了他,她只能這麼做。
☆、知君用心如明月
“大王三思”
南翼國早朝上文武大臣跪滿朝堂,齊聲朝殿上的糜玉珩齊呼請旨,群臣裡獨獨少了平日裡與儒侯爺鼎坤並排而立的曄統庚。
“大王,公子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