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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我們府上要設宴嗎?”

“既然大王希望我們在府中設宴,那我們便在府中設宴吧!”

“那相爺府該如何去回?”

“不必回,將他們請過來便是了。”

原本只是打算帶著旭兒回孃家,一家人吃頓團圓飯便是慶賀了,至少這生日裡人多熱鬧,孩子也高興些。不想,他竟有此安排。也罷,如此也未嘗不好。

“一會兒你去張羅今晚宴會的事兒,我進宮一趟。”

她不能駁了君王的好意,更不能不去謝恩。

“聽說了沒有,昨晚大王去了賢平居,亥時才會的。”

王宮的角落裡幾個小太監湊在一起竊竊私語,鬼祟得很。

“聽說昨晚是小公子兩週歲生辰,翾夫人親自請了大王過去的,大王疼小公子宮裡有誰不知,這樣也實屬正常。”

“就是就是,我聽說曄相爺全家也去了,這麼多人,總不會”

“話雖如此,你還不知道我們宮裡這位主子的醋勁兒麼,若知道了,還不得翻了天去?”

“”

“既知失言,那為何還在此嚼舌根,鬧得宮裡不得安寧?”

突然出現的聲音將幾個小太監嚇破了膽兒,雙膝跪在地上,身上直哆嗦。

“嬤嬤饒命,嬤嬤饒命!”

“堵上嘴巴拖下去,拔了他們的舌根,送到伺洗局,洗一輩子馬桶,非死不得出伺洗局半步。”

宮中這才安靜下來。幸得她替太皇太后去辦事撞上了這件事兒,若不是傳到王后娘娘耳中,又不知該出多少事端。

“告訴底下的人,昨天大王去賢平居的事兒斷不能再傳,如有違者,就如他們的下場。”

“是。”

“還有,錦兒,你暗地裡放出風去,就說昨日翾夫人到裕央殿是為了國事。”

“錦兒明白。”

安排好一切,嬤嬤這才安心的往壽康殿回去,這些事兒她得儘快稟報太皇太后才是。

“糊塗大王怎能做出這樣不顧禮法之事,還嫌現在城中的謠傳還不夠多嗎?”

鼎太后著實被這訊息氣得七竅生煙,日前已有人傳糜玉珩與曄謦翾有越走越近之勢,且他有處處維護她,叫世人對他們的關係已是生出不少猜忌,如果這樣夜歸的訊息傳出,那真是百口莫辯了。

“讓大王下朝來見哀家。”

“太皇太后稍安勿躁,老奴認為這事有些蹊蹺。”

“說。”

“老奴聽說昨日是翾夫人請了大王去賢平居為小公子慶生的,此事本無可厚非,只是為何獨獨請了大王一人,這才是於禮不合而翾夫人卻不像這般不懂禮數的女子。”

“你的意思她是故意的?”

“這關乎一名女子的清譽,老奴不敢妄言。”

嬤嬤的話提醒了鼎太后,也讓她半信半疑。

“難道派人盯著大王和賢平居”

無月的夜色,一個穿著黑色披風的身影從裕央殿掩門而出,寬大的披風掩住了那人全身上下,飄然走起時,仍是若隱若現地露出了黑色下月白色的輕紗裙,如月色般撩人。

第二夜仍是如此,一陣秋風吹過,吹開黑色披風的帽子,月光下露出髮梢凌亂的絕色女子,烏黑的秀髮發隨風飄起。

“王后,翾夫人進了裕央殿。”

鼎琠伊坐在鳳鸞雕花牡丹銅鏡前梳妝,面色帶粉,朦朧未醒的她聽聞這訊息驚得神智都回來了。

“幾時進去,幾時走的?”

“不知幾時來子夜才走坐的是一定玄色的轎子,聽聞”

話到此處,回話的人不敢再往下說去。

“說。”

“聽聞翾夫人走時衣襟微開發髻凌亂”

聽到此處,鼎琠伊怒極,抓起手邊香粉盒,一把甩在銅鏡上,金漆描花瓷盒碎裂成片的落在地上,香粉四散,香氣瀰漫了整個內殿。

怪不得他已是兩日不上和璽殿了,原是藏了這樣的苟且之事。曄謦翾,你好不要臉。

“這大早的,誰惹了王后這麼大的氣?”

鼎琠伊怒目回身,看見撩起珠簾從外頭進來的人是鼎太后身邊的嬤嬤,怒氣頓時收了不少。

“嬤嬤如此的巧?”

“給王后娘娘請安。老奴這番來,是太皇太后知道娘娘心中不快,特命了老奴過來看看。”

嬤嬤抬手退了殿裡伺候的下人,緩緩地走到鼎琠伊身後,拿起玉梳,細細地為她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