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你個頭,你才漂亮呢。那麼多形容帥氣的詞你不說,白了他一眼,瞥見一旁的宴禟直直地盯著我。咧開一個大大的笑,挑眉,一把攬住宴禟的肩,“爺只要這小子服侍就行。”
大塊頭傻了一下,隨即慌忙擺手,“小兄弟,你喝多了,這笑話開不得。”末了,還不忘瑟瑟地瞧眼宴禟。
“哪開不得。”我一臉不屑,伸手捏了捏宴禟的臉,挑起他的下巴,指了指嘴,宴禟便聽話的湊過來,吻了一下,我對著大塊頭說,“看,多乖。”
大塊頭抹了把汗,“嗨,都是我提出的建議惹的事,宴老大,你可別生氣啊。”接著,他拼命給我使眼色,“小兄弟,你喝多了,快,住手,我給你找個男人就是。”
“你再道歉他也聽不懂。”我一腳踩在沙發上,“不然要我這個翻譯幹什麼。”
“這…這……”大塊頭左右為難,急得小姑娘都不玩了,生怕宴禟一個不高興,取消和他的合作。“宴老大聽不懂,他是不是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等他清醒了千萬別告訴他。”
“你有意瞞著宴老大。”我特意調高音調,大塊頭一臉恐懼的搖頭加擺手,我好心的提議,“你去找個男的或女的給你的宴老大玩玩,說不準他一高興,什麼事都同意。”
“心兒。”宴禟開口,“別玩了,我聽得懂。”
不盡興的我在沙發上坐下,窩進去,“你不給我喝酒,我沒事做了。”
大塊頭見我和宴禟說話,趕忙問我,宴老大說了些什麼。我說,我老闆表示今天和你們的見面很愉快,希望保持友好關係。
那是那是。大塊頭使勁點頭,放下心的他又有了興趣和小姑娘搞成一堆了。
回到家已是很晚了,宴禟送我到樓下後就走了。我一進門,姍姍就蹦出來,“小禟哥哥呢?”
“他回去了。”我換上拖鞋,“我也是你哥,別老想著他。”
“哥,你吃什麼醋啊。”姍姍瞪了瞪圓圓的眼睛,甜甜的撒嬌道,“我最喜歡隱心哥哥了。”
“乖。”我摸了摸她的頭,“媽媽呢?”
“在洗澡。”姍姍仰著腦袋撅著嘴,“我和媽媽一起等你回來呢,哥,你明明說好帶小禟哥哥一起來的。”
“有的是時間,急什麼。”我開了冰箱,找到冰水,一飲而盡。
“小隱心,飯吃了嗎?”媽媽走出浴室,溫柔得朝我笑,“黑了很多,訓練辛不辛苦啊?”
“不辛苦,媽,我在外面吃過了。”瞥了眼桌上許多的菜,揉了揉肚子,說道,“不過又餓了,我還要再吃點飯。”果然,看到媽媽笑得欣慰。
“後天,和你爸爸約好了,”媽媽撩起耳旁一縷卷卷的頭髮夾到耳後,咬了咬嘴唇,良久才說道,“你去吧。”
“嗯。”我仰起頭,“媽,你別擔心,我會去的。”
軍訓的時候,媽媽就和我說過這件事了,雖然我知道這對媽媽來說很痛苦,可是我還是問了問詳細的情況,爸爸出去了這麼多年,總算回來了,只是他在那邊又找了個女人,並且那女人也有個兒子,這麼說,就等於我有了個弟弟。呵,真不錯。說不準,我後天去,還能見著他們一家。
嘆口氣,反正沒有爸爸,我也長得這麼大了,無所謂恨不恨,也說不出什麼責備的話,只是替媽媽感到擔心。
我覺得,我爸這次回來,不過就是想和我們好好談談,然後,和媽媽離婚,再帶著他的妻子和兒子回日本生活,不再回來。這樣也好,乾脆利落的,倒也省了不少事。
翌日,睡了個懶覺,直到無論在床上如何翻滾都睡不著的地步後,精神抖擻地起床,還是自家的床睡得舒服。而且桌上,媽媽也給我準備好了早飯?午飯?望了眼時間,算是午飯了,管他呢,反正都是我愛吃的。
吃飽後,開了電腦,認真地看起了資料,實際接觸了宴風皇,才能由心底感嘆,這個組織的強大和厲害。
看到眼睛酸酸的發澀,再看眼抬頭,不覺笑了:宴風皇高階翻譯員金隱心專用資料。我看完後將他刪除。
反正現在也無事,便在那白白的文件上開始了自述。
我,金隱心,實屬宴風皇的高階翻譯員。並且還在不斷深入學習中,範圍也不只限於語言類。自從在軍訓那次和宴禟說了,我還算不上宴風皇的人之後,宴禟便讓我正式參與了他們的活動和工作。
噢,對了,我開頭時說自己是中專生是吧,這並不假。只是當時我的腿骨折,無奈之下只能休學,當宴禟問起我以後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