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都是照著最簡單的來,就是把頭髮拿發繩往腦袋後一綁。
烏黑亮麗的頭髮從前面分成了兩邊,攏過耳邊,一直束到腦後。髮鬢那兒還有稍許的捲髮,風一吹,那蜷曲的碎髮就動,和動物幼崽的絨毛似得。
屈襄私下懷疑她是不是有狄戎血統,畢竟她個頭長得在女子裡算的上高挑,而且面龐五官也很突出,甚至還和有些狄戎一樣,頭髮捲曲,這不管在中原還是楚人裡,都很難見到。
“蘇己從來沒有說過自己的族人。”屈襄道。
半夏搖搖頭,“我和他們來往的並不密切。”
此時,一族都是抱團在一起,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彼此都是一個整體,分開不得。女子更是如此。
不過現代,親戚只要不是一個地方的,也只有春節見一次。有時候幾年都不見一次,都關起門過自己的日子。在年輕人裡頭更是如此。
半夏更是很少去和其他的親戚有多少來往。
屈襄聽到這話,眉梢挑了挑,心下有了決斷。這個女子,可能在蘇氏裡不被重視。也只有不被重視,所以其他族人才不和這一系往來,因為實在沒有多少必要。
他不禁對此女多出許多憐愛。
“蘇己辛苦了。”
“?”半夏看到他突然柔軟下來的眼神,不禁有些想躲閃,可這話,卻怎麼讓她聽不明白。
屈襄已經從家老那裡得知楚王之前駕臨宮邸之事,甚至楚王說的那些話,家老也一句不漏全部告訴他了。
這個國君年少輕狂,再加上若敖氏掌控朝政,甚麼事都不用國君親自決斷,所以一身的精力就全部耗費在別的地方。
還有什麼比聲色犬馬更能打發時間消耗精力的?
在渚宮胡來也就罷了,竟然還到下頭卿大夫家裡來要人,這就太胡鬧了。
屈襄打算過幾日,好好和楚王說一說。
若真是那些身份卑下的女子倒也罷了,竟然連貴族女子也開始覬覦,這可真說不過去。
“我離開郢都之後,國君是否來過?”
半夏點頭。
“蘇己為何要為國君獻舞?”屈襄問。
“因為那不是楚王麼?”半夏仔細的想,“若是忤逆楚王的話,小女擔心楚王一怒之下……”她說到後面吞吞吐吐。
“不必如此擔心。”屈襄聽完,仔細和她說,“你的身份和旁人不同,哪裡能讓任由國君胡來!以後若是還有人這麼做,不必有任何擔心,拒絕便是。”
她在楚國沒有族人,但是還有他在。那些人打她的主意,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