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繼續邁著步子,踏著飛雪,急速前行。
她不能停下,此刻她的心是顫抖的,她害怕,害怕自己會抵禦不了柔情攻勢,那樣將來會是什麼樣的結局,她不敢去想。
是,她可以不去介懷兩人的身份問題,但唯一不可抗力的事實卻終究是無法當做不存在,那就是,她不能為他生兒育女,在傳統的觀念裡,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她不能自己的讓他揹負上這樣的負累。
即便他曾經表示,他不介意,可是將來呢?也許將來的某一天,他會後悔今日的感情用事,到那時再去糾結這些,還不如直接就讓這樣的不定因素沒有生長的土壤。
人總是會隨著時間,閱歷而成長,改變,人心更是如此,即便相濡以沫一生,但心中還有在對方看不見的時候,偷偷遺憾著,那樣的生活不是她所希望的。
所謂長痛不如短痛,司徒少南從來不是個拖沓的人,既然決定了,她就會堅持下去。
任何一個人,失去了另一個人,都會活得一如既往。
司徒少南知道,這一刻,金一鳴的許諾是真誠的,可是時間終究會讓這一切變得不再那麼重要,因為人生有許多比這還重要許多的事和人再等著他。
痛苦是一時的,也許再將來的某一天,想到今天,金一鳴只是淡然一笑,或許還有諸多不甘,可也不過是一笑置之而已。
金一鳴站在車前的路燈下,昏黃的燈光打在他的身上,卻難掩他身上的悲涼,自己的付出為什麼就這麼被她無視,捧在她面前的心,就這麼被她踐踏,比起當時呂傑的事件,更讓他痛,讓他恨。
恨司徒少南的決然,他為她畫地為牢,她卻叛他死刑,凌亂的雪花,打在金一鳴的臉上,掛在他的睫毛上,一片兩片,融化在他的唇上,涼涼的,卻讓金一鳴覺得有些苦澀。
她的堅持,讓他慌亂,他害怕自己的一個不留意,就會失去站在她身邊的資格,即便現在她戶口本的配偶欄上寫著自己的名字。
可那也只是一張紙而已,他可以讓自己的名字永遠佔據那個位置,可她的心卻距自己於千里之外,那是他最可悲的境地。(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八章老婆,別鬧了
天空的落雪漸漸失去了溫柔,變得有些強勢了起來,寒風如刀,刮在臉上生疼,但司徒少南彷彿感覺不到一樣,只是目不斜視的向前走,她也不知道要走到哪裡,想打個計程車,發現錢和手機都放在了車上。
她又不想回去取,只能在無人的雪夜中迷茫前行。
雪花已經從細碎昇華到了完整,大片大片的飄落,司徒少南的髮絲已經不雪花遮蓋住了原來的顏色,被她淡淡體溫融化的雪成水,順著髮絲低落,打溼了來臉頰。
司徒少南緊了緊衣領,防止更多的雪花順著領口鑽進去。
道路上已經悄然的蓋了一個純白色的被子,腳不踩在上面,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是屬於雪的專屬音符。
忽然,一道黑色的車影閃過,緊接著一個漂亮的迴旋,司徒少南的腳步被自己的帶車擋住了去路。
隨即,只見金一鳴面沉如水的甩開車門,下車,一句話都沒有說,扯起司徒少南的手將將她往車裡塞。
司徒少南被他的力道車扯了一個趔趄,已經溼透的鞋襪凍得她的腳有些發木。
本能的她向後用力,和金一鳴拔河。
金一鳴被她的反力止住了腳步,不由得回頭看向她。
劍眉蹙起,嘴角緊繃,眸光微寒,金一鳴生氣了,非常生氣,一改往日的淺笑邪肆,渾身透著比冷冽的氣息。
司徒少南的心頭一跳,但卻依舊不妥協,凍得有些發青的唇瓣微微蠕動,冷然的說道:“放手。”
清冷的嗓音,清冷的神情,司徒少南不需要刻意去偽裝。就比這寒冬還讓人生寒。
金一鳴緊緊攥著她的手臂,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誰也不肯退讓。
忽然。金一鳴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眉頭一揚。吐氣如蘭的說“不放,不要忘了,你我現在還是合法夫妻,所以,作為老公,我有義務照顧你,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我可沒法向岳父岳母及國家部隊交代。”
司徒少南突然發現。金一鳴還有這等油鹽不進的魄力,無論她如何生硬言語攻擊,他都無所謂的邪邪一笑。
司徒少南無奈只得動用武力,於是,她猛地上前一步,眼看就要貼到金一鳴的胸前是時,她的手肘一曲,以肘為主軸,壓制住了金一鳴拉著她手臂的手。
同時,腳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