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鄭重的像他打了一個軍禮,那是他第一次再除軍旗以外的時候,像別人敬軍禮。
但他覺得簡單的一個軍禮,無法讓他表達對杜竣笙的敬意。
隨後,他半跪下身子,和照片上的他平視,看著他閃著堅毅的眸子,難得感嘆命運的奇妙,或許,就是冥冥之中,就是杜竣笙的指引,讓自己代替他去愛司徒少南,帶給司徒少南他沒有兌現的承諾。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和杜竣笙眼睛的相似,也許很難敲開司徒少南緊閉的心門。
那天,金一鳴在杜竣笙的墓前說了很多,也承諾了很多。
司徒少南看著金一鳴透著柔情的眼眸,只是默然的留著淚,金一鳴越擦,她的淚就越多,彷彿要把這一生的眼淚都流盡似的。(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七章最可悲的境地
車窗外的天空已經徹底昏暗了下來,街道兩旁的路燈閃著清冷的光芒,為這暗沉增添光亮。
晶瑩的淚滴折射著閃爍的霓虹,司徒少南猛然驚覺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向後挪了挪身子,躲開了金一鳴替自己的拭淚的手。
抬手自己將眼淚擦乾,就連哭,都如此的壓抑,金一鳴的心為她而緊緊的揪痛著。
只聽啪嗒一聲,金一鳴解開了安全帶,猛地身體前傾,長臂一伸,將後背緊貼在車門內側的司徒少南扯進了懷裡,一隻手緊緊的扣住司徒少南的腰身,順便連她的手臂也被他禁錮住,另一隻手緊扣住了她的後腦。
微涼的薄唇狠狠的壓上了司徒少南的唇上,突然的偷襲,讓司徒少南又沒有及時反過來,她唯有緊閉唇瓣,不讓金一鳴進一步攻城略池。
並且試圖掙脫金一鳴的禁錮,每次他都這樣偷襲自己,然後用他的柔情,一點一點的瓦解自己的意識。
此時的司徒少南不想讓那樣的事輕再發生,但金一鳴卻像早已知道了她的意圖一樣,用力的扣著司徒少南手臂,火熱的舌一個用力,便撬開了司徒少南緊閉的朱唇。
金一鳴微閉著眼眸,長翹的睫毛隨著他的心輕輕顫抖,掃過司徒少南的臉頰,癢癢的,心中也蕩起了圈圈漣漪,司徒少南幾次氣憤的想要咬他的舌,卻終究是下不去口。
金一鳴敏銳的感覺到了她的小心思,不免心中飄炸起愉悅的花火。隨即,這個吻越來越炙熱,二人的連呼吸都漸漸沉重了起來。
司徒少南被動的承受著這個吻,唇齒相依的柔情,總是讓人無法招架。司徒少南已經很努力的保持清明,但最後還是迷失在了這個綿長的吻裡。
車外不知何時飄起了細碎的雪花,一片一片。在路燈的照射下,隨風輕舞。美輪美奐。
終於,金一鳴在二人快要窒息的時候,結束了這個綿長的吻,兩個人的額頭相抵,鼻尖對著鼻尖,唇上還掛著晶瑩,胸膛不規則的起伏著。
“首長,不要再拒我於千里之外了好不好。離你太遠,就像魚兒離了水,我會窒息而亡的。”
金一鳴輕聲的說到,就連他的呼吸都染上了灼熱,與司徒少南的呼吸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距離太近,司徒少南眼中的金一鳴是模糊的,但她卻清晰的看到了他漆黑的眸子裡跳動的火焰。
帶著黯啞的聲線,一下一下的敲擊著她的心房,顫抖的疼。
司徒少南很想答應他,可是理智告訴自己。不可以,她不能總是這樣摒棄自己的原則,那樣對他。對自己都是一種傷害。
他那麼優秀,是殘缺的自己無法比肩的,想到此處,司徒少南金一鳴鬆懈下來的時候,一把將他推開,然後狠狠地用衣袖抹了一下嘴唇,同時另一種已經解開了安全帶,緊接著,她推開車門。下車,動作一氣呵成。乾脆利落。
卻讓金金一鳴覺得很受傷,他這是被嫌棄了?明明剛才她已經被自己融化了。已經處於意識最薄弱的時候,他才出聲,按正常情況來說,她會毫不猶豫的應承下來,一切都水到渠成,順理成章,怎麼到了首長這裡就都不對了呢?
但事實不容他多想,司徒少南已經向前走出了一段距離,並且一直注意道路上的計程車。
細碎的雪花簌簌的落下,落到了她的髮絲上,落到了她的肩上,但她卻依舊身姿挺拔,絲毫沒有因為此時呼嘯的寒風而有一絲的冷意。
“司徒少南!你再往前走一步試試。”
身後金一鳴的聲音穿透風雪,破碎的傳入了司徒少南的耳中,但話語間的卻比這冷冽的寒風還要刺骨。
司徒少南的腳步一頓,但卻沒有回頭,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