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指著炊事班副,“你這炊事班不能呆了!”
結果在審問俘虜之前,立了功的炊事班副。先被擼了職務。
而炊事班長上升任司務長,算承了班副的吉言。走上軍官的行列了。
不過他望著跟在丁一身後的副班長,卻是一臉的幽怨。
“先生。我不當這司務長,跟他一樣去勤務連行不?”他忍不住向丁一提出這個問題。
丁一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胡言亂語些什麼?把司務長幹好,以後隊伍擴編,你還怕少了你的位置?”這才算把炊事班長安撫下去,要不指不準這廝想不通,專門去犯錯誤。
警衛團的人員都很強悍,就算立功了,除了外派,否則也是很難有馬上提升的位置。
能給炊事班長提到司務長。還是因為原來的司務長因病在埃及那邊休養,無法隨軍,所以先前一直由著炊事班長兼管著這塊的工作,現時不過算是名正順正的扶正了位置罷了。
而在這一天終於天亮的時候,終於也找到了第七支奧斯曼人派來的隊伍。
他們壓根連防禦線都沒有摸進來,在離鐵絲網的防禦圈還有百多米左右開始迷路,然後夜盲症讓他們整夜都在兜圈子,直到天亮之後,炮測氣球換了崗重新升空。被炮測哨用高倍望遠鏡發現,騎兵營派了一排人去捉捕他們時,那些奧斯曼人完全就累脫形了。
“你應該離開了。”丁一在用完早飯之後,去了士麥那的戰地醫院。對著伊莎貝拉這麼說道,“戰事已經爆發,你和僕人已經沒有必要為了保密而留在士麥那。回到卡斯提耳去吧。好好的生活,戰爭絕對沒有你所臆想出來的浪漫。”
但伊莎貝拉並不是那麼容易說服的人。她拒絕了丁一的提議:“陛下,我在學習如何成為您的騎士。所有這裡的人,都可以證明我的勤奮。”而要丁一詢問的目光下,無論是外科醫生招娣還是其他的護士,都不得不默然點頭。
這讓丁一很無語,因為有些接不上話了。
她都願意在醫院裡服從招娣的培訓,包括給俘虜動手術之類的事,也不避各種血腥膿創,真的要趕她走,頗有些不近人情。而且本身伊莎貝拉就是作為一個鐵桿粉,飄洋過海專門趕過來的,丁一著實也不忍對這小蘿莉說什麼硬話。
“先生,弟子有事稟告。”劉吉在邊上低聲這麼說道。
丁一望了他一眼,還是點了點頭,轉身退開幾步,示意劉吉說話。
“西方君主可冊封騎士,先生不若冊封彼為騎士,選派一個名目,教彼自去辦差便是!”玩弄這些權術陰謀,劉吉的心眼是沒得說的。
於是丁一聽著頗為讚許,點頭道:“善。”
然後他回身向伊莎貝拉問道:“你是否願信守我的戒律?你是否願追隨我的信念?你可以依舊保持你的信仰,但你必須保證,它不會驅使你,侵犯羅馬和華夏的利益。也就是說,你將不能參加,針對羅馬與華夏而發起的宗教戰爭。”
“我願意,陛下!”她的鵝蛋臉上泛著粉紅,鼻翼噏動著,這是她期待已久的時刻。
於是她被授予黑色的軍官常服、迷彩服和禮服,包括一套完整的三層雞胸甲,還有丁一按著拿破崙胸甲騎兵頭盔所設計的騎兵軍官鋼盔,它和步兵的鐵盔不一樣,有著華麗的裝飾。
換上軍禮服的伊莎貝拉被帶到陣地上,奧斯曼人在遠處正在集結。
丁一隨即抽出長刀,平按在伊莎貝拉的左肩頭,後者顯然對此早就期待,單膝跪下。
“你將遵從三大紀律八項注意。”
“是的,我遵從它。”
丁一把長刀平觸她的後頸:“你將以服從君主和上級的命令為天職。”
“是的,我將以服從為天職。”
丁一把長刀平按在她的右肩:“你將為追求人類的自由和正義而奮鬥終身。”
“是的,我必緊隨陛下的戰旗,永不退縮!”
這對丁一來說,是個遊戲,包括一整套儀式和誓言,都是在劉吉提議之下,丁一隨興而來的東西。但隨著伊莎貝拉激動的神情和莊嚴的臉容,到了後面,這個儀式可始有了一股丁一自己也沒有料到的神聖感。
伊莎貝拉被授予見習少尉的軍銜,在她的軍官證上,備註著共同科目和專業科目的考核都沒有進行。如果在明年這個時候,她不能取得合格線以上的成績,招娣對她很認真的說:“你將會被開除軍籍,這對我們來說,是比死更可怕的恥辱。”
“我一定能透過考核!”她極有自信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