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露一露臉吧?操!這班死逼崽子,居然打了一天沒求援!”
“行了,班頭,槍炮士官長終歸是兵,你現在這班長要能往上升,就是排長,就是官了!”副班長也是一臉無奈地勸著他,邊勸也邊發洩自己的不滿,“你有我冤?我在陸戰旅,都當了三年班長!也拿了三年的旅狙擊手專業競賽第一名!當時讓我選,去容城書院廣州分院上學,回來提排長;一個是進警衛團。咱貧農出身的,要不是先生,這輩子扁擔倒了都不知道是個一字。就全在行伍裡學的那幾百字,去讀書?我一想就慫了!再說能進警衛團,跟著先生,那也是好事兒,後面不用講,你都知道,一進來成班副給你打下手到現在了,唉,都他娘是命啊!要能有個露臉的機會就好了!”
炊事班長伸手拔了一下油燈,對著班副說道:“操,說歸說,你用點勁行吧?肉斫碎啊,別給那班死逼崽子說咱倆連個飯都做不好!”
那隊奧斯曼的人馬不知道怎麼弄了,居然兜到工事側後這炊事班的地頭,前後十八人。
結果弄出聲響讓這兩位發現,一上去兩把菜刀當場劈翻了三人,然後菜刀脫飛擲出,又撩倒兩個。一般來說,炊事班是不會在做飯時帶槍的,萬一走火了怎麼辦?但現在是戰時,加上這兩位又是時刻準備著露臉的,左輪那是時刻挎在腰際的。
於是一位前槍炮士官長,一位前陸戰旅狙擊手,就用牛仔拔槍術開火了。
餘下十三人,當場十一人斃命,一人重傷,還有一個愣在那裡,被炊事班長一個箭步過去,乾淨利落的過肩摔直接撩倒,反剪了雙手;炊事班副扯下圍裙給綁了個捕俘結。兩人又把那重傷的俘虜也炮製了,起來對望都是臉有喜色。
“你是班長,你去報告,記得要冷靜,別毛燥!”前陸戰旅狙擊手,寬厚的胸肌起伏著,一點也瞧不著他所說的冷靜在哪裡。不過這當口,炊事班長倒也沒有心思去打趣他,忙裝了子彈,就飛奔過去報告了。
先前已拿下五隊了,聽著炊事班拿下第六隊,丁一倒也來興致,叫了那炊事班長過來,問了情況,又讓他帶路,過去看看現場。炊事班的戰士都已醒了,此時個個荷槍實彈作警惕狀,這些人,在原來部隊哪個不是拔尖的角色?誰甘心在炊事班待著?老實說,要不是這部隊裡對丁一那種近乎迷信的擁戴,放邊鎮上,這些炊事班不知鬧了幾回事了!
此時逮著機會,又是丁一親臨,自然要表現表現一番。
結果丁一聽著他們的述說,點了點頭,走到炊事班副面前,這位陸戰旅前狙擊手冷靜地操著兩把菜斫著包子餡,丁一走過來也沒有敬禮。因為他想清楚了,條令規定,軍人在作戰、工作崗位上,就算上級到來,也是不敬禮的。總不能軍醫在手術,看見上峰來了,扔下手術刀敬禮吧?還是士兵在操著機槍壓制敵人,看著上級來了,扔下機槍行禮吧?
所以為了表現自己的冷靜,前陸戰旅狙擊手,不緊不慢地斫著包子餡。
不過丁一走過來問一句話之後,這位心頭真的就一萬頭草泥馬飛奔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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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歐洲(十七)
丁一指著炊事班副手上那兩把菜刀,微笑著問道:“這兩把菜刀,就是你們放倒敵軍小隊的那兩把嗎?”是啊,不就這兩把麼?難不成炊事班還跟酒樓大廚一樣,帶個十把八把各式用途的刀具嗎?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丁一皺起了眉頭:“洗了嗎?”
“報告先生,沒洗。”炊事班副很無奈地放下菜刀,他很無奈地放下菜刀,向丁一舉手行禮。他知道完蛋了,丁一對於炊事班的衛生要求十分嚴格,不止一次說過“一個好的炊事班等於半個軍醫!”
這剛砍過人,砍死過人的刀,他為了裝逼,想著怎麼在丁一面前露臉,一時激動竟忘記洗了!果然被丁一劈頭蓋臉地訓斥了一頓:“做掉一小隊敵軍入潛者,很有本事麼?你知道這些人血液裡沒有傳染病?要他們有個肝炎什麼的,怎麼辦?一會大家全傳染上了,這玩意現在的醫學水平可是不治之症!你想害死大夥麼?沒腦子的孬貨!”說到激動,丁一抬起手幾乎就要一巴掌兜頭扇過去。
還好劉吉在邊上攔住:“先生、先生,您不能啊,不能體罰士兵啊!”
丁一正在氣頭,戟指著那炊事班副罵道:“當初看著這廝在陸戰旅拿了幾回狙擊專業第一名,才點名讓他來警衛團的,誰知道這廝竟做出這樣的事!混蛋!”丁一氣得不行了,罵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