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了,卻讓皇甫臨清難受的皺起好看的眉宇。
皇甫臨清擰著眉緊閉的雙眼微微睜開,感受到那一直深埋在自己體內的物體還有眼前賀蘭舒略帶舒爽與擔憂的神情,昨晚的一切自腦海中清晰起來,羞憤之恥湧上心頭,皇甫臨清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去。
只是疲軟的身體僅僅是抬起一隻手,就耗盡了皇甫臨清為數不多的力氣,軟趴趴的打在賀蘭舒的身上,只起到誘惑之意。
“出……去……”沙啞的聲音自皇甫臨清的口中發出,昨夜不住的哭喊之後,皇甫臨清早已經將嗓子哭啞,但他的尊嚴不允許自己示弱,即使聲音破敗,他也無法接受被一個男人整整做了一夜,還將那兇器一直埋在自己的體內。
“清,別說話,會對你的嗓子造成傷害。”賀蘭舒抓住他打過來的手,擔憂的說道,阻止他胡亂動作的身體。
相互連線的地方經不起過多的摩擦刺激,賀蘭舒早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分身再次硬挺了起來。接受著皇甫臨清憤怒的眼神,賀蘭舒安撫著他的情緒。
皇甫臨清瞪視著他,“出去。”
賀蘭舒感到心痛,但依舊道歉道:“清,對不起。”
“出去,不要讓我再多恨你一點。”皇甫臨清沉著臉,啞聲道。
“對不起。”賀蘭舒輕聲道,看著皇甫臨清的眼神卻是十分坦然,“但我不後悔。”
皇甫臨清怒視他。
賀蘭舒翻了個身,俯身看著皇甫臨清,雙手撐在他的身體兩側,身下緩慢的自皇甫臨清的體內退出,相連了許久的部位經過摩擦,引起一陣異樣的感覺。
皇甫臨清咬著唇忍受著身體內竄起的酥麻感,而賀蘭舒忍耐著心頭的慾火,以免控制不住再次將人拆吃入腹。
體內的東西漸漸離開自己的身體,然而本能的收縮讓皇甫臨清窘迫的紅了臉。賀蘭舒看著他帶著紅暈的臉與他偏過頭不願直視自己的行為,心頭卻是感到一絲開心。
忍著慾望,賀蘭舒強迫自己退離了皇甫臨清的身體,那被撐開了一夜的地方流下了賀蘭舒留在皇甫臨清體內的白濁,順著穴口,一點一點的滴落在被單上,情慾的氣息一下子充盈在兩人的鼻息間,皇甫臨清的臉色更紅,心中卻是感到更多的羞恥。
皇甫臨清想要逃離這充滿了旖旎味道的地方,只是痠軟的身體讓他隨意一動都會感到疼痛。
“你躺著,我去拿些熱水給你清理一下。”賀蘭舒按住皇甫臨清的身體,面對他的怒眼,賀蘭舒也不在意,體貼的將人蓋好被子,自己則是隨意的取過衣衫套上就下了床。
身下汩汩流出的東西讓皇甫臨清的臉色更加難看,雙手緊握,雙眼直愣愣的望著前方,心卻是很痛,很痛……
“為什麼?”
燁王府
自清晨開始,端木璉就感覺到肚子裡的孩子越來越不安分,一陣一陣的痛楚讓端木璉想要起身都難以辦到。因著皇甫臨清的失蹤,本就憂慮的心情此刻變得焦躁不安,端木璉讓蘇懷帶皇甫景星下去,然而皇甫景星抱著端木璉,就是不肯離開。
“景兒不要走,景兒要陪著爹親……”皇甫景星苦著臉,一臉難過的看著端木璉。
“世子乖,主子他不舒服,您不能打擾了主子。”蘇懷在一邊勸慰著,只是皇甫景星完全不理會她。
“唔……”端木璉抱著自己高聳的肚子倒在床上,連帶著皇甫景星也撲在他的身上,人雖小,卻也給端木璉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皇甫景星害怕的爬起來,跪在端木璉的身邊,小手替端木璉不住的撫摸著肚子,“弟弟乖,不能欺負爹親。”
看到端木璉痛苦的呻吟,皇甫景星有些怕怕,紅著眼,小小的人兒不知所措。
蘇懷也是在一邊心焦不已,派去請太醫跟祭司的下人一直不見回來,而派去通知王爺的下人也沒有回來。偏偏昨日紅綃去了端木侯府還未回來,而云飛又被王爺派去找太子爺,現在王府裡,能做得了主的人又正好是出了狀況的端木璉,蘇懷怎能不心焦。
“爹親不疼,景兒給呼呼。”皇甫景星皺著小臉,不停的給端木璉揉著肚子。
端木璉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抬手摸摸皇甫景星的頭,“景兒乖,爹親不疼。”
畢竟已經生過一個孩子,端木璉又豈會不知道這一陣又一陣的疼痛是何緣由。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才八個月大的孩子們,此刻就爭著要出來看看這個花花世界,尤其是在這個非常時刻。
失蹤的皇甫臨清是否已經回府?皇甫天燁入